一棟樓??!
溫頌回去的時候鬱承禮還坐在那兒,光影迷離的包間,籌碼桌上都被人清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男人今天竟然穿了一身白襯衣,和這場子看起來極其違和不符。
肩膀抵靠著椅背,寬肩窄腰,關鍵是手指極長,把玩著那顆骰子,在指節邊旋轉著。
不得不說他平時確實是有種張力,屬於男人該有年齡沉靜的,說話交談時帶他那雙眼也顯魅惑無比。
有時候溫頌也會想,他真的奔三了嗎?就這張臉,真是二八二九的人?
“我回了,想怎麼玩?”
溫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經過他時卻被他捏住手,她動作頓住。
可他動作那樣自然:“怎麼沒用熱水?手這樣冷。”
溫頌心裡沒由來漏了一下,感受到對方突來的手指溫度,下意識把手抽回:“有啊。這不是出來過程涼了麼。”
溫頌這回甚至沒敢看他眼,可鬱承禮卻認真看著她。
“就這麼走了這幾天,也不回去,在外邊過得有那麼好?”
“好不好的不也過了麼,怎麼,你關心我。”
“嗯。”他淡應一聲。
“是呢,如果真的是關心你呢。”
當著周圍這麼多人的面,他的下屬,秘書等等人,溫頌聽這話還真有點耳根子泛紅。
主要是這男人認真講話時聲線很低冽,語調很沉,和他沒個正形跟她開玩笑時不同。
那時候的他,清風霽月,真的配得上他在外名聲的。
“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我以為您關心人的手法,都是直接這樣出來當那麼多人面把人逮回去的。”
鬱承禮笑笑:“頌頌,是你這次有點過了。”
“你一個人在外邊,跑這麼遠,我不得擔心你吃不飽穿不暖?”
溫頌心說,狗言狗語,妥妥的狗語。
她只拉過他旁邊椅子坐下,說:“好了,不是說要跟我玩骰子麼,怎麼個玩法。你說送我的那間四合院,又怎麼兌現?”
她最後這句話語調微微猶豫扭捏,像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心虛。
鬱承禮也只笑看眼前這女人。
他斂眸,把骰子輕輕丟出去,在桌上擲出一個六。
“很簡單,你擲個一出來,我送你一套京區的房子。”
“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