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錯愕地看著大佬:“他們都是兄弟啊!”
大佬翻開一份檔案:“現在這裡是公司,我得用更適合在這位置上的人。”
下屬一下站起來:“他們怎麼不適合了!”
大佬近乎冷漠道:“他們性子不適合,調戲女客前臺,一言不合與客人動手,一點規矩都沒有。”
那些兄弟是以前跟著下屬一起的,大佬剛接管手中勢力,還不穩定的時候,就是那群沒有規矩的人,為他出生入死。
下屬憤怒離去,回到家中,才覺出自己這樣都過火。
他從來沒有這樣忤逆過大佬。
可同時,他也在等大佬的電話,哪怕責罵都可以。
可是他等了兩天,都沒等到。
也是,從來都只有狗去找主人,哪有主人,會去找離家出走的狗。
是他痴心妄想了,想的太久,看著那個人太久,想的連自己是什麼玩意,都忘了。
大佬是半個月後,才突然聯絡他。
香港那邊有事,他得過去一趟,叫上下屬。
他語氣平淡,就好像沒發現,下屬已經半個月沒去公司報告一樣。
下屬收拾了行李,跟著大佬一起坐車去機場。
大佬靠在後座休息,下屬開車,身後還跟著兩輛車。
異變橫生,突然殺來兩輛帶槍的摩托車,將後面兩輛車輪胎都給打破。
大佬自槍聲醒來,睜眼時才發現,下屬手上拿著麻醉槍,一聲細微聲響,麻醉劑深深紮入大佬身體裡,讓他再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