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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把女人帶走了,他守諾沒有動女人,放人一馬。
第二日自己去大佬的別墅請罪,大佬並不願意見他。他甚至連大門都沒能進,以往都是暢通無阻的。
下屬第一次被這麼拒之門外,有些無措。
但很快,他就下定決心了,以他對大佬的理解,他要是真敢一個禮拜後才出現在大佬面前,大佬有的是法子折騰他。
肩膀上的灼傷隱隱作痛,天上還不識相地下起雨。
門口的保衛請他進去躲雨,下屬問是大佬的意思嗎?
保衛說不是。下屬說那我不進去,大佬都說讓我別進去,我就在這裡等著。
保衛覺得下屬腦子軸得很,因此一通電話撥到了護衛那裡。
護衛守著門,接了電話,便恭恭敬敬地敲門,得到同意後,進去跟大佬報告這件事。
今天大佬才見過人,穿得很正式,精緻的袖釦,懷表,名品領帶。
他正在用黑色手套翻著檔案,聽到護衛的話,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那就讓他等吧。”
護衛欲言又止,但大佬的話是絕對的,他們做下人的,哪有多嘴的道理。
……
下屬在外面淋了三個小時的雨,才被帶了進去。
他身上全是水,一路走一路濕。來的時候,特地整理過的頭發,都貼在臉上了。
今天他穿了大佬送他的正裝,是大佬特別滿意的一套。
三個小時,足以把這套西裝淋到報廢。
進入書房,他腳踩在價值過萬的地毯上,不由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