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人兵荒馬亂,才查出訊息有誤差,仇家是有,但沒逮到下屬。
再忙忙碌碌查了一通,下屬當天的行程盡數展現在大佬面前。
喝酒,打臺球,給鋼管舞女塞了三百。
他這邊找人找到半夜,那邊早已在出租屋呼呼大睡。
大佬坐在下屬的破沙發上,看著下屬驚慌的神色,皺巴巴帶著酒漬的衣服,還有那亂七八糟的臉。
大佬第一次為自己的心軟感到後悔。
他何必這樣浪費時間呢?
大佬起身,也沒有發火,就跟徹底冷下來似的:“最近不要太常出門,躲一躲,我那裡,就不用去了。”
下屬惶惶地睜圓了眼,朝他走來,要拉他衣袖,要說話。
大佬抬手擋開了,他不讓他碰他。
下屬呼吸急促起來:“我只是出去喝了點酒。”
大佬面無表情:“我知道。”
下屬:“你不高興?”
大佬沒有說話。
下屬急了,他如困獸般:“不然我怎麼辦,一天到晚等你回來嗎,就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你高興了摸我一下,不高興了給我一腳。你已經不可能再用我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只是喝點酒而已,在你這裡,就是這麼大的過錯嗎?!”
隨著他的話,大佬臉色越來越沉,還是沒有說話。
下屬將桌上的啤酒瓶都推倒在地:“你說話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