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誰在背後默默地注視著你一般,冷不丁地回頭,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感覺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唐風皺著眉說道,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也許真的有植物在打量著你們也說不定喲。」
「突然從樹皮上裂開一隻眼睛什麼的!」
「臥槽什麼惡趣味,有完沒完。本來不恐怖的都被你們搞得有點害怕了。」
「有的植物天生感官靈敏一些,會被你們的動靜給觸發也說不定。像之前那種什麼什麼溝渠什麼鈎不就是那種主動式攻擊的植物麼。」
「叫溝渠拌線鈎啦,植物協會官網已經發布了。」
「話說昨天的植物研討會怎麼還沒上線呀。」
「快了快了,大部分學者都是中老年人了,體諒一下啦。」
「突然有個疑問,主播那裡現在是什麼季節啊,居然有這麼多落葉了。看旁邊的樹林也不像是要枯了的樣子啊。」
明明兩邊的樹木大部分都還是翠綠的,腳下卻踩了一堆顏色偏黃的落葉,雖然顏色差異也不算太大,但是被人點出來之後便忍不住地有些在意了。
“現在才九月底,落葉好像是有點早了。”落葉並不厚,左鶴用腳掃了開了表面的葉子,露出了一截深褐色的樹皮。
“這裡的樹木根系倒是發達。”左鶴隨口說著,看了眼距離自己還有兩米多遠的樹木,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那樹最多也就直徑二三十厘米,她環抱起來都綽綽有餘。
根系這麼發達的話,怎麼樹身這麼細?
“怎麼了?”唐風見身後沒了腳步聲,也跟著停了下來。一回過頭去就看見左鶴正對著一棵樹出神。
“有點小發現。”左鶴說著又往前走了幾步,依葫蘆畫瓢地掃開了表面的枯葉,下面果然還是幹裂的樹皮。
她皺著眉又換了幾處,樹皮、樹皮、無一例外都是樹皮。
「這個距離不太對啊。」
「會不會只是根系很發達而已?」
「類似於竹子的群生地下根,根系雖然發達,但是分擔到每個植株頭上就不夠看了,這樣想的話那些樹相對較瘦也就能解釋了。」
“怎麼?你覺得地下有問題?”唐風自然也看到了左鶴掃樹葉的動作。
他學著左鶴的樣子掃開自己腳下那一塊地方,露出來的卻不是土地,而是一整塊的樹皮,並且他有預感,恐怕這附近的地方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