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個屁呀!你睜開眼睛看看,本大爺是趙熙!”
嶽檸歌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一張巨大的臉就正好在她眼前不到三寸的地方,幾乎是本能,嶽檸歌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
隨即,嶽檸歌又捂著自己自己的胸:“你個臭流氓,居然敢進來偷看我!”
趙熙退了好幾步,臉上火辣辣的不說,心裡更是委屈:“你以為是我想要進來看你的嗎?我明明知道要捱打,可卻被人趕鴨子上架!”
趙熙說完又怨恨地剜了渡忘川一眼,後者慢悠悠地將手裡的容器遞給婢女:“我是讓你進來喚醒她,又不是讓你湊那麼近,你捱打與人無尤。”
嶽檸歌垂眸看著黑嗚嗚的藥湯,幸好這顏色足夠遮蓋她的胴體了,否則解個毒還不被看光了去!
嶽檸歌皺起眉來:“這藥浴裡面加了什麼?”
“你應該問,你在泡的是什麼。”渡忘川神神秘秘地將最後一個容器交給婢女。
婢女端過來的時候,嶽檸歌好奇地往那容器裡面看。
裡面除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豔紅色的花骨朵兒,就沒有其他了。
嶽檸歌問:“這是什麼?”
渡忘川嘴角泛起詭異的弧度,然後又輕輕地咳嗽了兩聲,門外候著的婢女趕緊進來一把將趙熙給架起來,硬生生地將鬼哭狼嚎的趙熙給拖了出去。
“渡忘川!你居然過河拆橋,你不是說讓我看著你解毒嗎?”
“渡忘川……”
“川……川……”
嶽檸歌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xue,趙熙是個蛇精病嗎?
渡忘川站在桌子前,雙手撐著他的身軀,饒有興趣地看著嶽檸歌。
婢女將那朵花骨朵丟盡黑乎乎的藥浴水裡面,花朵安靜的不像話,連一圈兒漣漪都不曾驚動。
嶽檸歌望著渡忘川:“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有。”
“你說給我聽聽。”
“我為何要說給你聽?”
“我是病人,有知情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