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魏越澤神色倏地冷了下來,“檸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那些女人和你能比麼?”
在他的眼中嶽檸歌就是完美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比得上嶽檸歌。
而從前在魏越澤的眼中,只有兩種女人,一種是能上的,一種是不能上的,他分的很清楚。
可嶽檸歌的出現打破了這種規矩,他知道,在他的心裡還有一種女人,那是需要精心呵護的。
他將手搭在嶽檸歌的肩頭,這是他最放鬆的一種姿態:“檸歌,明明我去找青商,讓他治好你的眼睛。”
“他不同意呢?”嶽檸歌問,“你不是不想帶我去見跡樂嗎?”
魏越澤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傻姑娘。”
嶽檸歌哼哼道:“我就那麼傻了,怎麼著?你還不是栽在我手裡。”
是栽了,一世英名都栽在了嶽檸歌的手裡。
當初聽到魏淵要娶嶽府嫡女的時候,他都笑了好久,那個在鄉下養著的野丫頭能夠有什麼教養,能夠有什麼配的上魏閥少將軍的。
到了後來,他承認他眼拙了,也承認自己不該先入為主,這樣的嶽府嫡女,他是生生世世都捨不得松開。
“我栽的很高興。”
魏越澤死不要臉的模樣讓嶽檸歌笑的眯起眼睛來,今夜的月亮真是好看。
魏越澤將嶽檸歌送回了屋子,道了晚安之後便回了旁邊的房間,他現在是可以和嶽檸歌同榻而眠,可他不想,他想要大婚之日,光明正大地將她摟在懷裡安睡。
嶽檸歌關上門,外面的月華很亮,透過窗戶顯得無比柔和。
嶽檸歌沒有點燈,只是往前面,接著柔和的月光她能夠看到床榻的位置,只是……
“砰!”
忽地眼前一黑,嶽檸歌竟不小心撞上一旁擺放的椅子,這聲音可真夠大的。
“檸歌!”
魏越澤在隔壁聽的很清楚,他正要闖進來,嶽檸歌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我沒事,只是偷懶沒有點燈。”
魏越澤不放心,他正要推門而入,嶽檸歌又道:“我真的沒事,我已經躺下來,你也不想我被人閑言閑語吧。”
他在外面猶豫了許久才收回手,嘆了口氣:“好吧,你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在你旁邊。”
嶽檸歌呆呆地站在桌子旁邊,眼前一片黑暗:“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