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嫵一頭黑線:“活下來才能說君子不君子的,連命都沒有了,要品德有什麼用,何況君子講禮是得面對君子,我們的對手是人是鬼都說不準,談什麼君子之禮。”
就在唐七嫵看到夜逍天的站立不動,不免有點兒分心,恰被螳螂血女給先抓住了漏洞。
那指甲陰狠地要戳向唐七嫵的眼睛——
唐七嫵神色驟然一變,超後翻了一個大跟鬥,才稍微險險地躲過了這差點要失明的危險,被嚇得心律不齊。
天機寶寶看穿唐七嫵的分心:“主人,以後打架鬥毆的時候,千萬不要三心二意地去看帥哥,雖然逍遙王很帥,但是帥哥是對活著的人才有誘惑力。”
唐七嫵臉垮了下來:“閉嘴。”
因為分心,暫時的狀況,他是處於下風的,所以瞬間與螳螂血女拉開了距離。
螳螂血女哪裡那麼容易要放過唐七嫵,想著就是趁勝追擊,要一把將唐七嫵給拿下。
唐七嫵認為這樣打鬥下去,未必能夠搶占上風,所以便換取一招式,眯著眼睛,笑道:“白芳菲,你不認識我了啊?”
螳螂血女聽到白芳菲的名字,動作有過半瞬的遲疑。
這個螳螂血女戴著面具,所以沒能看清楚她的神情,但是唐七嫵能夠看到她的目光,必然是有所動搖。
唐七嫵想起了靈兒說的那個故事,唐山峰與白芳菲的愛情哀傷故事,如今面對已經變質的女人,即便是有可憐的身世,也不能成為傷害別人的藉口。
“白芳菲?”螳螂血女喃喃說:“你怎麼知道白芳菲?”
唐七嫵劍螳螂血女的動作停止下來,也不敢掉以輕心,只是攻心為上:“有人告訴我的,說你是個有情人,又是一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