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微微頷首,朝著蘇漁溫聲道:“好的,那這位小姐,若是你或者你的獸夫受傷了,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們一次免費治療病痛的次數。”
蘇漁微揚下巴:“行,我知道了,你們走吧,我也要和我的獸夫們回去休息了,真是晦氣,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居然遭到這種事……”
蘇漁輕哼一聲,靠在厄爾利懷裡嘀嘀咕咕的說著,指使著厄爾利往部落內城走去,又不動聲色的給槐序使了個眼色,讓他拎著維恩跟上。
阿波羅站在原地,目送蘇漁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才輕聲問巡邏隊的獸人們:“她是今天才來到部落參加賜福儀式的雌性?有沒有登記是哪個部落的?叫什麼名字?”
巡邏隊的獸人們絞盡腦汁的回想了一下,為首的年輕獸人有些茫然:“我、我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她,我今天在門口沒看見過她。”
這個雌性的容貌這麼出眾,要是她今天出現在部落門口,他對她肯定是會有印象的。
可他現在才悚然發現,他居然沒有一點在門口見過蘇漁的記憶!
巡邏隊的雄性瞬間譁然,他們面面相覷:“你見過她嗎?”
“我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
“她是從哪裡進來的?”
有雄性回想起蘇漁那嬌美的面容,臉上浮現一抹羞澀,開口道:“難道是獸神不忍我們部落有那麼多單身雄性,特地給我們降下的神女嗎?”
阿波羅:“……”
有的時候他也挺同情獸神的。
信徒都是這麼一些沒有自我思想的蠢貨。
“事關雌性清譽,你們不要胡亂猜測,說不定她是在你們和其他巡邏獸人換班的時候進來的,所以你們不知道很正常。”
阿波羅無奈微笑道:“你們也別擔心,我只是因為好奇隨口一問罷了,並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
原本還以為要讓阿波羅失望的雄性們瞬間鬆了口氣,格外感動的望向阿波羅:“祭司大人,你對我們真好!”
阿波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好麼?希望等你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也會覺得他好吧。
還有那個雌性……會不會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呢?
他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