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塊,又有一塊。
蘇霆:“……”
他瞅了瞅一臉失魂落魄,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祈白,肉呼呼的小手捂住碗口:“我吃飽了,你別烤了。”
祈白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看了看火塘,又轉而將視線落在蘇漁身上,盯著她看。
“你這樣不行。”蘇霆看他這樣,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再怎麼說,這隻羊之前幫他們家不少,他往他的方向走了走,壓低聲音道:“你要想進我阿姆的窩,你就要讓她開心,要纏著她。”
祈白茫然:“我只會占卜,我不會討雌性歡心。”
蘇霆嘖了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不會就學唄,那隻兔子以前也不會呀,現在不就學會了?還順利的進了窩。”
“你一句不會,就不去爭取了?”
“我可告訴你,我阿姆比較喜歡幹實事的雄性,不喜歡那些嘴上說得好看,實際上一件事都沒幹的雄性。”
祈白聽著聽著,瞬間醍醐灌頂。
他懂了。
他跟兔子之間的差別就是,他要臉。
那隻兔子,不要臉。
不要臉,就能取得雌性歡心。
蘇霆以為他壓的聲音足夠低,在場的雄性就聽不到了。
實際上,除了蘇漁之外,其他雄性都聽到了,他在教外面的雄性來追自家阿姆。
時維眼睛微微眯起,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格外危險。
真是他的大孝子啊。
不幫他阿父爭寵,反而給他阿父添堵。
真是“孝順”。
等晚點,他要好好回應他這一份“孝心”。
蘇漁吃完飯,一抬頭就看到那一大一小依偎在火塘旁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好奇的問:“你們在討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