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方才和獸夫們玩鬧,原本被時維紮起來的長髮變得格外凌亂,臉頰旁俏皮的墜下一縷,隨著她的動作沒入那挺翹的山巒之中。
極致的黑與白碰撞,時維擦著擦著,眸色逐漸變得深暗,聲音喑啞,帶了幾分不滿:“漁漁,你太縱容他們了。”
哪家的獸夫會和他們家一樣,這般鬧著雌主的。
蘇漁眨了眨眼,狹長嫵媚的眼眸眼波瀲灩,她伸出手圈住時維的脖頸:“你們是我的愛人,我不縱容你們,難道去縱容別人嗎?”
時維呼吸微滯,聞言心中泛起絲絲縷縷的甜蜜,面上卻嘖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臉:“花言巧語。”
蘇漁挑眉:“你就說你愛不愛聽吧。”
時維:“愛聽。”
他溫熱的大掌格外不安分的摟上那一抹豐盈了許多的腰肢,低頭吻了吻她白玉般的耳垂,與她耳鬢廝磨:“要是這些話,只對我一個人說,我更愛聽……”
腰肢上的手格外熾熱,他所觸碰的地方泛起一陣陣酥麻,蘇漁警告的咬了他一口:“別鬧,崽崽們還……”
她話都還沒說完,便被時維封了口:“不在了,升卿他們帶崽崽出去玩了,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我們的……”
蘇漁聞言,往下一看,果然,原本滿滿當當都是毛茸茸的一樓變得空蕩蕩的,只有任青一個人坐在門口,手上拿著獸皮裙在縫。
蘇漁:“……”
她家獸夫在這些事上倒是很識趣……
時維可不給她分心的機會,這些天玉京仗著自己身體剛重塑,霸道的佔了蘇漁好多天,他已經有很久沒和她親熱了。
現在一親近,那壓抑的熾熱情感就壓不住了。
或許是一個時辰,又或許是兩個時辰,蘇漁只覺得自己處在一個極熱的火爐裡,不停的被火爐的主人拽著拉著,與其一起共赴極樂之巔。
………………
直到溫度降了下來,時維也和今天的槐序一樣,被蘇漁一腳從床上踹了下去。
不過時維比槐序臉皮厚多了,被踹下去又爬起來,黏黏糊糊的和蘇漁撒嬌,把蘇漁哄得一點脾氣沒有,只能生無可戀的任由他抱著她去洗漱。
等時維伺候她洗漱完,她便將他一腳蹬開,委委屈屈的去找任青了。
任青在時維黑下來的臉色中成功將蘇漁帶走,抱著她睡了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