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能逃走啊。”花鈴氣喘吁吁的,擺爛式往地上一坐,開口道:“我被她抓住了。”
阿波羅聽著,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死死的盯著花鈴:“你把她引過來了?!”
“那倒沒有,我死了。”花鈴嘆息一聲,一臉蛋疼的說:“但是因為我的天賦技能,我又活了,趁她不注意飛快跑過來找你們了。”
“得虧我跑得快,要不然,我又得再死一次。”
阿波羅心口鬆了口氣,格溫妮眉頭緊鎖,看著沒心沒肺的花鈴:“要把她帶上嗎?”
這個同族看起來有點廢物,恐怕幫不上他們什麼忙。
“帶上吧。”阿波羅揉了揉微疼的眉心,他有種預感,就算他不帶上花鈴,她也會死皮賴臉的黏上來。
更別說,這個世界雌性珍貴,要是讓其他獸人看到他們拋棄一個看起來弱小的,還沒成年的雌性,怕是要引起懷疑。
“走吧,我們離開獸王城。”阿波羅把花鈴從地上拉起來,帶著她一起離開。
花鈴原本想問問為什麼要走,可她也怕問多了會被阿波羅察覺出什麼,只能和其他同族一樣,順從的跟著一起走。
在離開時,她不著痕跡的將手心上捏著的一顆白色的圓珠子摁進了地面的草叢中……
…………
這些天,蘇漁明顯感覺到路上遇到的獸人逐漸變多了。
這些獸人都格外古怪,一直不近不遠的跟著他們,有的時候會藏在樹上,暗戳戳的盯著蘇漁的方向,卻沒有貿然過來打招呼亦或是靠近。
蘇漁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畢竟他們只是看看她,沒有出言冒犯,也沒有對她發動攻擊。
她也沒有理由讓時維他們將獸人驅散。
只能更快速度的趕路,路上使用空間的時候更謹慎一些。
獸夫們被這麼盯著一路,臉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陰沉,被孕吐折磨的槐序臉色更是冷得跟冰塊一樣。
終於,在接近獸王城時,槐序受不了了,直接發動異能,將藏在離他們紮營點不遠處的一個雄性冰凍控制,小綠緊接著一個藤條纏繞,兇狠的將他拖了過來。
迅羽一腳踩在他胸口沉聲質問:“說!你們這一路上為什麼要跟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