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飆車,甚至被通緝,白歌並不在乎。
反正這輛車又不是他的,所有的監控裝置都被他毀掉,製造大停電揚長而去。
甚至於,白歌可以當場給臉上塗裝。
方法很簡單,利用腦洞,從臉部滲透出顏料和一些膠質遮擋。
也不用怕洗不掉,想恢複正常直接從臉上把顏料收入腦洞就好。
剛才,為了防止自己被看到,他滿臉都是藍色和白色的塗裝,看起來就像是藍白貓臉小叮當。
逃離車庫時,才又卸妝回自己的樣子。
“嘭!”
馬拉喀什魔術劇場內正在演出,白歌直接推開觀眾席後面的門。
除了個別人發現他闖進來以外,其他觀眾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臺上的表演。
白歌快速掃了一眼全場,資訊共享給鈴鐺,很快就找到了白夜。
“第五排左數第九個。”鈴鐺道。
看到妹妹也津津有味地看錶演,白歌鬆了口氣,貌似暫時沒有問題。
“咱們似乎太過敏了,白夜雖然靠近收容物,但似乎並沒有危險。”邵源說道。
白歌不置可否,拿出手機看著收容物地圖。
紅點距離他們很近,貌似就在臺上。
而臺上正在表演魔術,只有一個戴著面具的魔術師。
白歌將注意力轉移到臺上,立刻臉色凝重起來。
魔術師的表演非常驚豔,只見他開啟一個手電筒固定在桌上。
立刻有一道光束橫貫在他身前。
他先用手在光束裡掃來掃去,甚至還玩了玩手影遊戲,側面的幕布上呈現出雙手做出的各種動物影子。
似乎為了更讓大家相信光束內沒有隱藏什麼特殊鋼絲,直接從光束後,走到光束前,又走了回去。
就在這時,魔術師突然蹲下,隨後猛地一跳。
頓時臺下掌聲雷動,只見魔術師跳到了光束上,那道由手電筒照射出來的光,就如同一個實體的橫木,承載住了魔術師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