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靳玄璟也是不得了,這奏摺交上了不過兩日,居然就這麼批閱完了。
“朕有些想去珏山峰接一接朕的小皇叔。”
靳玄璟認真的思考後,斟酌片刻,看向柳岸逸說道。
“……”你是沒了媳婦不能活了?
突然,柳岸逸變得目光有些賊兮兮的,坐在了靳玄璟的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別怪兄弟不提醒你,湖城那邊有個女子,據說口含金玉出生,雖雙腿不能動彈,但說是此女貴為凰命啊。前些時日,瞅過她的畫像,倒是模樣不錯。”
“凰命?”
靳玄璟眸底清寒,緋紅的唇畔慢條斯理的寡涼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轉動著手上的白玉扳指。
“封燁裡出的女子,凰命,嗯,這女子還真是膽子大,單是傳這不知誰說的話,就有人去慕名拜訪未來的‘皇後娘娘’。”
柳岸逸也輕嗤了一聲,似想到了什麼,更是眼底浮現出了不屑。
這樣的女子,在外蠱惑人心,倘若皇室追究起來,絕對是欺君之罪。
“不過,你真不打算去看看?”柳岸逸眼底浮現出戲謔,說這女子的事,實際上也只是為了帶靳玄璟出宮去轉轉。
不然,他也沒這個興趣。
靳玄璟揚起眉梢,疏朗的眉目俊美,稍顯倦怠,唯有那雙幽邃的眸諱莫如深,透著些寒涼,“她就是隻真鳳凰,朕都會想方設法的折斷她的咽喉。”
這樣的人物,存在就是為了煽動人心。
而柳岸逸聽言,不由得搖頭。
不用來只鳳凰,身邊的那位紆佩金紫的攝政王,都能與他指點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