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衣假意惶恐,連忙跪下,掩住眼底的精光。
見此,江素月沉默半晌,便從出聲說道,“你起來吧。白珠,給關禦女賜座。”
“是。”
白珠點了點頭,爾後扶著關玉衣坐在了一旁。
“關禦女,不會以為,憑這湯便能讓本宮相信你吧?”江素月接著輕笑了一聲,但卻和往日的淑德不一,眼底透著寒意。
“後宮之中,無人能與貴妃娘娘為敵。但只要讓貴妃娘娘心底不舒坦的人,玉衣都會讓她不複存在。”
接著,關玉衣目光銳利的看向江素月,少了那原本常日裡的純良。
江素月聽言,連連輕笑出聲,聽得夜裡都生了些許寒意。
不久,卻又見江素月一手倚著腦袋,閉睛養神道,“白珠,送關禦女回去吧,更深露重可莫要關禦女沾染上寒氣了。”
“對了,剛剛皇上送來的賞賜,白珠你再挑些一併送去了關禦女住所。”
“是。”
白珠應聲道,隨後同關玉衣離開。
只是,走到外頭,白珠眼神輕蔑的看了眼衣著素淨的關禦女,不禁陰陽怪氣的說道,“既然關禦女入了我們娘娘的眼,就要替娘娘好好辦事。倒也不知道娘娘最近是不是眼神不好,竟是什麼人都敢用。”
白珠話語間帶著酸氣,看著關玉衣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撕碎。
主子願意和這個長得寒酸的女人分一杯羹,都不曾想過她。
白珠想起那日如神祗一般的男子,俊美不失剛硬,心底更是酸楚,對關玉衣的態度更是冷硬了些。
“有勞白珠姑娘了。”
關玉衣垂著腦袋,聲音柔柔,可眼底的陰毒卻被遮掩住。
假以時日,她要把所有人踩在腳底,她要所有作踐過她的人不得好死。
見此,白珠冷哼一聲,走在了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