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渴望活著。
“你們沒聽明白本王的話嗎?”
剛剛,在場看守的官兵還想假裝未曾聽見,卻沒想到,隨後弗笙君薄涼的目光卻寒涼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官兵不禁打了個寒顫,明白過來,拿起一旁的刑具桌上的利刀,便走近了死士。
見此,死士更是不敢置信,剛想掙紮著說些什麼,可奈何雙手被綁在十字木柱,這還未回神,那一刀下去,便激起了殷紅的血,直直滴落,蜿蜒在地。
看著眼前的死士眼底浮現出恐懼,弗笙君依舊無所波動。
“殿下,你早就知道了行兇者是誰。但殿下,依舊沒有任何證據。”
另一名死士,突然幽幽出聲,陰沉的眸卻不如那死士,其中彌漫的,是真正的死氣。
“他,不足以作為證據。再說,他根本不知道殿下想要了解的。”死士冷冷的笑道。
“本王知道,既然是死士,必然不會敢做出賣主子的事。”
弗笙君慢慢的說道,隨後抬眼卻看著兩人,又清冷勾唇道,“既然這樣,倒不如死在本王的手裡。”
說罷,兩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一旁的杜橋就動了手,生生劃破了兩人的脖頸。
“主子,還要接著調查下去嗎?”
杜橋回頭,看著弗笙君問道。
“不用查,你與本王也應當清楚。”
弗笙君隨後起身,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人頭割下來,送去聞府,算是本王提前給聞相過壽。”
這事兒被柳岸逸知道後,卻是不禁大嘆。
倘若靳玄璟和弗笙君是一男一女,怕應是天作之合。
這聞成岐剛被人卸了胳膊,送去了蕭九容宮裡,嚇得蕭九容好一陣子寢食難安,卻只得吃了個啞巴虧。
而聞成岐更沒想到,自己被卸了胳膊,卻又在大壽之前,收到了兩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