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柳岸逸當初風流瀟灑,但是說真正的風流瀟灑,誰能比得過君澤。”
雲鄴的眼底浮現出些許無奈,看了眼弗笙君,“這家夥,不在乎誰陪著的。”
“再是習慣一個人,但兩個人總是不一樣些。”
弗笙君從第一眼見到君澤,就知道君澤看上去容易接近,實際上卻無人能接近到真正的他,似乎早就被封鎖過,是一塊誰都不能踏入的禁地。
這也宛如夜間的明月,皎潔透著寒意,一躍而上柳枝,可實則,遠在天涯。
“他喜歡這樣子也好,總是自己選的。”
雲鄴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什麼過往鑄就了現在的君澤。
弗笙君彎了彎唇,只是看向了雲鄴,“哥,我還是希望你能趕緊有個人作伴。”
不至於看上去,形單影只。
“會的。”
雲鄴點了點頭,之後笑道。
“不是逼你找,只是覺得,哥需要一個人陪著。”弗笙君垂著眸,難以看出這烏眸中的深寂。
雲鄴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似想起那時候自己找到弗笙君的時候,也是這番情形。
只不過,當初那個衣著襤褸卻氣質非凡的女孩,如今紅衣烏發,絕色容顏難掩風華。
“現在看著你這樣,也挺好的。”
雲鄴記得那段時間,弗笙君容易多夢,每回醒來都渾身冷汗,可卻從未告訴過自己,她到底夢見了什麼。
弗笙君彎了彎唇,看了眼他,又是想起了過往,“哥,什麼時候去看看娘和爹吧。”
“好。”
雲鄴點了點頭,卻是想起來當初南門知鸞對自己說的玩笑話,不禁啞然失笑。
約摸十一歲的時候,南門知鸞還同自己說過,這日後要自己做她的女婿。
自那次之後,雲鄴知道,南門知鸞為什麼待自己這麼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