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又如何?本王身處高位,不做點欺人太甚的事,怎麼對得住本王顯赫的儀仗。”
平日裡弗笙君不愛多言,多是深涼的眸光掃去,不願搭理人的語調響起,就讓人敢怒不敢言。
而今,這般漫不經意,偏偏又張狂輕挑的口吻,更是讓人心頭堵得慌。
“你!”
江榭黑沉著臉,而邊上的朝臣不由得多看了高位上的靳玄璟幾眼。
可然而,自家皇上沒有任何覺得他這位小皇叔喧賓奪主,甚至眉眼含笑,怎麼瞧著都多了些寵溺的意思……
“本王很好,勞江大將軍掛懷。”
弗笙君挑起一絲笑意,眼梢下的淚痣清貴而又妖冶,黑發玉冠,絳紫官袍如玉無雙。
江榭差點就咬碎銀牙,又是瞧著弗笙君這模樣,氣的差點兩眼一昏。
而邊上的柳岸逸當真是覺得自己大舅子果真是命定不凡,這要不是還在上朝,真想拉自家大舅子去酒館對酌暢談了。
什麼紆佩金紫,只不過被攝政王護在羽翼之下的人,皆是無可替代罷了。
“在場還有想要給柳相說媒的,不妨先來與本王談談,攝政王府絕不閉門謝客。”弗笙君話語淡漠,可眉梢一挑,傾城眉眼便難掩風華再生。
這一句話,當真是烙印在眾朝臣的心底了。
去攝政王府談談?
真怕談完,就沒命嫁女了。
有幾位朝臣心底也不免以為,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被女人家親束縛著,更何況是當朝的丞相。
可轉眼看去,柳岸逸卻笑的格外春風得意,就差沒狂點頭附和了。
瞧著這當初柳相風流,如今卻是要成為有媳婦的男人了,能把這樣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怕是柳相的未婚妻也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