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弗笙君和靳玄璟倒是沒有特別大的意外,畢竟這也是在他們的機會之中……
“是。”侍衛下意識點了點頭,只是回過神來,卻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自己明明不是封燁的侍衛啊……
只是眼下,侍衛也只好懊惱的轉過了臉去,隨後帶著人離開。
而不久,弗笙君和靳玄璟便被請到了淵王府。
當初被圍剿了整個勢力,北明皇帝也有心除去容淵,可眼下淵王府卻一切如舊,想來,這容淵的確是有些能力了。
“君兒,皇上,好久不見。”
容淵看上去,如今倒是不疾不徐,看了眼來人,接著說道。
“淵王相請,不知何事?”
靳玄璟和弗笙君倒也沒虧待自己,隨後入座了一旁的圈椅,看向了容淵問道。
“皇上是第一次來北明吧?不過倒也無妨,左右攝政王應該還對這裡影響深刻。”
容淵笑了笑,只是卻不達眼底,而邊上的弗笙君聽言,眸底劃過了一抹幽深,看向了容淵,半晌悠悠說道,清冷的語調沒有任何變動,“託淵王的福。”
“本王能得如今的下場,實則也是託二位的福氣。”
容淵笑了笑,清雋的眉眼實在是讓人難以會知道這人骨子裡的殘暴和肆虐。
“只是,本王也沒想到。最後,還是讓你跑了。”
弗笙君聽言,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容淵聽言,卻是笑了笑,隨後意興闌珊的說道,“約摸是本王命不該絕。”
而今再一次來淵王府,卻是堂而皇之的走著正門。
弗笙君眸底依舊透著深意,身旁的靳玄璟卻是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朝她勾唇一笑,伸手極為自然的理了理弗笙君的衣襟。
這在二人看來,的確是有些不一樣的親暱舉止了。
“二位不覺得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