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明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王日後能不能善終,你以為是你能說中的?”
弗笙君嗤笑一聲,並不允搭理,接著看了眼杜橋,“把人帶去地牢。”
“弗笙君,我是來找你談判的!”
南門明月瞪大了眼睛,怎麼都沒想到弗笙君居然想要把自己關起來。
“嗯。”
弗笙君淡淡的應了一聲,但很明顯沒有把南門明月放在眼底。
這淡漠的樣子,氣的南門明月格外抓狂。
她從小到大就沒被人掌摑過,更沒有被人關在地牢裡。
她居然敢這麼對自己!
“這就是你攝政王府的待客之道?”南門明月咬牙切齒的陰惻惻道。
“什麼樣的人,合適什麼樣的待客之道。怕是待南門小姐太好,南門小姐不禁可以喧賓奪主,更可以上房揭瓦。”
弗笙君勾起一抹美得驚心動魄的弧度,只是眸底的肆虐隱藏在冰冷之中,時隱時現。
無論南門明月再說什麼,這都是隻能被關進去了。
打弗笙君的人,無論是攝政王府的什麼人,那也只有她才能刑罰。
再闊而談之,也只有靳玄璟能代勞。
她南門明月不過是一個與她有些疏遠血脈的人,有什麼資格打她的人?
“下次,這氣是要自己出,而非是每一次,都要本王來幫你。”
弗笙君這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侍衛重重地點頭,心底分外感激。
朝臣那些酸話連篇的大臣就知道汙衊他們殿下不好,說殿下是佞臣。
他們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