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和記憶裡的並無太大差別,只是張夏第一次以一個監管者視角看待遊戲的等待階段。
沒錯,一個監管者的視角。
她盯著坐在沙發上修理爪子還輕輕哼著歌的傑克看了半天,看得傑克有些不自在。
“沒想到我們還能回來。”張夏對傑克說道。女孩兒的聲音及輕,即使知道對面的人無法聽到,她也依舊不想大聲地向愛人喊話。
就像是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說的輕,不過是為了蒙騙自己的耳朵。
“是啊,遊戲還有二十幾秒開始呢。”傑克本身有些輕佻的聲音此時有些嚴肅。
“恐怕又是一個陰謀,不然莊園主怎麼可能把我們重新帶回莊園。”張夏的語氣裡透著焦慮。
“不管什麼陰謀,等待我們的是什麼——”傑克頓了頓,然後音調變得有些前奏“我都有恃無恐。”
“我心愛的姑娘呀,是一定會救我的。”傑克把手放在胸口,這是他的心給出的答案。
“這麼有安全感我可沒把握我還有命救你。”張夏扶額,無奈於傑克的不正經。
“我覺得你愛我——”
“那就一定會活下去。”
“因為你的心裡,是我。”
“我可是非常好動的。”
話分成四句說,像是粗製濫造的四行情書。
張夏不用摘下傑克的面具就知道他是什麼欠揍表情,微微嘆了口氣。
傑克伸出胳膊把她拉向自己,在張夏可以不費力的握住他的手時將她柔軟的掌心握在手裡。
然後,輕輕的在中指指腹留下一個淺淺的吻。
英國沒有吻手禮,法國的吻手禮更不是這樣的,這更像是個誓言,一個共度一生的邀請。
遊戲開始了,傑克消失在沙發上。張夏愣了會兒,帶上了夜鶯的專屬面具。此時她不再是光明那一方,可以很輕松的擁抱自己的愛人。
挖去腐爛的部分,留給你所有美好,大概是這場災難片最好的禮物。
傑克看著軍工廠熟悉的環境,心情很愉悅。
他記起了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名字似乎是《剪刀手愛德華》。主人公和他一樣有著傷人性命的爪子,他的愛情很無奈。
有刀子怕傷害到你,沒有刀子有不能保護你。
而傑克想,他是不會傷到她的姑娘的。
兩刀換上真正的心髒還是很劃算的,他的姑娘就是他的心髒。
雙手有再鋒利的刀子,也不會傷到自己的心髒對吧。
因為手想做什麼,心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