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沒答應,說我不會做陷害人的事情,劉公公就說我要是不說,就威脅我的家人,我家父母兄嫂都在張國仗府裡當差,我沒辦法我就答應了。”
“那你現在怎麼又把這事情說出來了?”慶之不動聲色地問。
“是他們言而無信,這邊讓我替他們賣命,那邊去拿著刀去威脅我的父母,若不是秦大人搭救我的父母兄嫂,我現在恐怕已經見不到他們了,我母親特意讓我的嫂子告訴我,就是我們全家都死了,也不能冤枉好人,以陷害別人為目的而活著。”
“這話說的非常好,但是,你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尋求自保也是正常,因為利用你的人,比你不知道那強上多少倍?你真的是無能為力,所以你們這些伺候人的人,一定要擦亮眼睛,覺得這個人值得他做的事,光明磊落,你才要一直對他忠誠,如果他是一個,奸詐之人,最好早早氣質,或者,把他的陰謀於大白天下,早日投靠明主。”慶之的話,讓所有為下人的人心裡都是一熱。
慶之繼續說:“我從來不希望手下人對主子愚忠,對他忠誠,要分清他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他,是一個漸漲,一洗指認,你跟著他豈不是害人害己。”
銀杏說完,跪到一旁,映秀往前跪爬兩步道:“皇上,慶之大人,秦將軍,我是映秀。”
聽到這個名字,屋內眾人都愣住了,這個映秀沒有死還回來了,張貴飛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怎麼又活著回來了?看來這些人說張貴妃的事,可能十有八九是真的。
嬪妃們悄悄議論起來,這張貴妃還真是狐貍精,勾引了皇上不說。還是勾引大臣?枉費了皇上這些年對她的寵愛,真是太,心狠手拉,陽奉陰違了,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皇上面前。
“映秀,你說。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慶之問道。
映秀擦了擦淚水,“那年就因為我跟張貴妃出宮,張貴妃和青鱗大人,在她的繡樓上,呆了兩個時辰,我們當時在繡樓下一直等,後來,張國章硬闖上去,我也跟了上去,我當時看到張貴妃衣衫不整,滿臉淚痕,清明說,張貴妃把她伺候的很好,說以後還要經常約會。”
“那後來呢?”皇上忍不住問道。
“回到宮中以後,我提醒過一次貴妃娘娘,我說萬一平兒要是問起的話,我怎麼說?就因為這句話引起了貴妃娘娘的懷疑,她可能覺著我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就對我下了狠手,把我偷偷運了出去賣到了窯子的,其實這也使我撿了一條命,其實當時對我下的是死命令,讓把我帶出去後,就把我弄死,把我帶出去那兩個人可能是覺得我是女孩兒,能賣幾個錢?”
“他們就把我賣了,當時是賣到了武平縣,兩年前我又來到了松古縣,若不是劉公公,及時找到我,現在我恐怕早已經,步入黃泉了,我現在就半條命,其實劉公公和,慶之大人給的。”
慶之看看張貴妃,又看看皇上,“皇上,這件事屬於你的家事,你自己解決吧!另外,劉公公是我,讓他出來把這件事說清楚的,不然沒有人開這個頭兒,張貴妃也沒有人敢動他,皇上也可能不會相信這件事是他做的。”
皇上看看張貴妃:“放火燒朕這件事也是你做的?”
張貴妃磕頭如搗蒜。“黃山,少,你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承認與別人勾三搭四,也不能承認她想殺了皇上,那樣,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