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抓你癢癢。”少君兩只魔爪同時像少辛的腋窩下抓去,這是辛兒最懼怕的地方,少君剛想下魔爪,可心裡不忍,心疼辛兒,只用大拇指,輕輕動了動,少辛已經笑的受不了了。
“相公,不要啊!好相公,我不了,再也不了。”少辛;連連求饒,趴在少君的身上撞暈倒。
“辛兒。”少辛不出聲。
“辛兒。”還是不出聲。
“辛兒,辛兒,你怎麼了。”少君猛然坐起,抱著少辛搖晃著。
“辛兒,辛兒,快醒醒,你可千萬不要嚇我。”一滴水珠落在少辛臉上。
少辛急忙睜開眼睛,“我沒事,你怎麼又哭了。”
“不是哭,是汗水。”少君擦了下頭上的汗水。
“以後不許哭,即使我死了也不許哭,好麼?”
“好,以後不哭,你要是死了,我等你,等不到我就去地下陪你。”說完緊緊地抱緊少辛,淚水還是無聲的滑落了,滴滴帶著悔恨和歉意。
幾萬年後,少君提起這段往事,還是不免傷心落淚,看來這病根要是烙下了,多少萬年也無法釋懷,所以能爭取到時盡量去爭取,千萬不要等到明白了,悔之晚矣,
“好熱啊!我要憋死了,”少君緊摟一下,不捨的放開了她。
“你不說今晚做夫妻麼?已經是夫妻了,還要怎麼做?”少辛懵懂的看一眼少君,低下了頭。
“是,就是這樣,睡吧!”
少辛失落的躺在了一邊,少君把她攬在懷裡,擁著睡去。
高恆對她怎麼都好,幾乎百一百順,但是晚上只是緊緊擁著卻從不做進一步動作,難道是覺得不能生育就沒這個必要?
他不動少辛也不好主動,畢竟她也並不是真的懂,只是結婚前聽那些婆子給她講過一些,她知道夫妻好像並不是現在只擁著睡這麼簡單。
算了,也無需要求那麼高,這樣已經很好,比之前不能動,不能替自己說句公道話,不能體貼入微已經強上不是一點半點,簡直是天壤之別。就這樣過一生也好,只要他對她一直這樣好就好。
癸醜年七月十六,恩科開示,寅時高府的婆子們就起來做飯,給三位少爺準備飯菜,不能喝粥,怕上廁所,不能吃的太幹怕口渴,不能吃壞了東西,爬上茅房。
早晨是一碗麵條,預示著長長久久,幾個荷包蛋,不能做煮雞蛋,荷包蛋那意思以後荷包鼓鼓有權有錢,煮雞蛋卻是零蛋。
卯時剛過,飯閉,準備就緒,等天亮就去考場,倏地,高齊忽然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把他娘丁香嚇的趕緊吩咐周管家去請大夫。
高恆正在屋中坐著,春蘭跑來稟報說老爺讓去前廳一趟,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