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鳳無法,坐在地上嚶嚶哭泣起來,自己死了無所謂,害了丈夫咎由自取,但是怕張懷傷害自己的兒女,她對張懷的陰狠心知肚明。
“張巧鳳,你難道不想抓到真正的兇手為你丈夫報仇?你難道不想你丈夫死而瞑目?你想讓你的孩子以後恨你一輩子?你還不快說?”
張巧鳳仍舊哭泣不止,不肯多言。
少君和董海都明白,不拿下張懷,張巧鳳是不會招出實情的,只有換個策略。
“來人,讓仵作過來,去給那劉順驗屍,仔細些,不然小心我們大人的尚方寶劍,先斬後奏。”董海陰沉著臉道。
仵作心裡明白,今天這兩位可不是善茬,看樣子不審出個一二三來絕不會罷手,所以查驗時著重仔細,仵作邊查邊報。
“脖頸上又勒痕,一深一淺,頭上有外傷,右手大拇指手蓋內有一塊腐肉,定是兇手的,其他地方沒有外傷。”仵作驗完,蓋上棺材蓋子。
仵作跪到大堂上道;“幾位大人,兇手是兩個人所為,兩個人的手勁不同所以勒痕不同,很可能是一男一女。”
少君擺手讓仵作起來“起來回話,你說一男一女,可有何證據?”
“如果是同一人所為,手勁會基本一樣,相差無幾,如果是兩個男人相差也不會很大,這兩道勒痕一個勁頭很大直接都勒進了肉裡,另一道只是膚淺的印痕,好似還有些不忍。”
仵作看了看少君和高恆緊鎖的眉頭道;“手指裡有一塊腐肉,好像是兇手身上的,這麼大一塊肉,兇手一定有疤痕,幾位大人將嫌犯脫了衣服一驗便知。”
“把張巧鳳和朱成拖下去查驗。”少君厲聲道,難道真是朱成?。
上來幾個衙役,把張巧鳳朱成拉了出去,少君觀察著張懷的情緒,他倒是氣定神閑沉穩的很,少君嘴角掛了絲冷笑,沒做任何反應。
正思慮著,朱成張巧鳳被壓了回來,檢驗的人說,兩個人身上都沒有傷,那這樣說殺人的定然不是朱成,那會是誰呢?
少君盯著鎮定自若的張懷,難道是張懷,這不可能,他再怎麼在意跟張巧鳳私通也不會自己親自去殺人,那會不會張懷派了旁人去殺的呢?派的誰呢?誰又肯為他殺人呢?
肯定有第三人,那這個第三人是誰?少君忽然想到一人。
少君用密語吩咐小七趕緊去找徐州,小七找了個衙役跟著找了一圈沒找到徐州,小七用密語報告少君說沒見到徐州,少君思慮著,難道是怕事情敗露跑了?
十一看小七找人,就問了句,小七一說,十一說他們還抓了三個人在馬車裡,小七趕緊帶著那認識徐州的人跑了過去,一看三個人,裡邊果然有徐州。
小七把他拉到後堂脫了衣服讓仵作一驗,在徐州的右脖根處有一塊月牙形的疤痕,問他怎麼形成的他說是小時候上樹樹杈子紮的。
但那傷痕和劉順大母手指甲的痕跡一模一樣,小七把徐州押回了大堂,“大人,這人脖根處有手指甲的傷痕。”
張懷一見徐州,心裡一陣慌亂,屁股都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抓住他會不會供出自己來,雙眼緊盯著徐州,徐州對他微微點頭,張懷定下心來穩穩地坐了回去,看徐州往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