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二夫人三夫人生的孩子何曾跟你一心過,平溪何曾跟你一心過,這種還不如抱養的孩子貼心。”
“抱養,那可不行,高價的家産豈能留給個外人,除非你也不能生。”
“那我就揮刀自宮算了,免得你逼我就範,討厭你把我當成人種,這和動物有何區別?”少君暴怒道。
“恆兒,在母親面前豈可胡說,我不逼你就是,你自己慢慢喜歡婷婉再說。”高夫人連勸帶哄,他的心尖寶貝兒,怎可一時沖動就胡來。
想想都是那賤人的錯,少辛要是能生何苦來這些個煩心事,不行,這口惡氣不出,難解我心頭之恨,我是不是也該讓她常常痛苦的滋味,高夫人陰狠的盯著遠方。
“冤有頭,債有主,母親切不可傷及無辜。”少君冷眼看著高夫人。
高夫人打一激靈,怪不得那老東西說兒子變的比之前很與眾不同,確實如此,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比那幾個廢物強上百倍。
“恆兒,這一年沒白睡啊!見識看法都與之前很大不同?”高夫人欣賞的看著高恆,她的兒子論長相人品都是一流。
“是,我睡著也是什麼都能聽到,自然也能學到東西。”少君搪塞道。
“原來如此。”
“天色不早,母親告辭。”
“好,早些回去休息吧!恆兒,你也替父母想想,我們都已年邁,早就到了孫男娣女滿堂的年紀,就當你可憐我們二老如何?”高夫人勸慰叮嚀著。
少君沒回答起身離去。他本想說動高夫人理解辛兒的苦衷,可說與不說無甚分別,高夫人要為高恆考慮為整個高家考慮,豈會為辛兒考慮,這豈不是笑談。
出了夫人的房間,天色漸暗,想想為辛兒進高府,現在這個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如若不然,帶辛兒遠走高飛便是,離開這是非之地。
心情煩亂就隱了身形,從迴廊往回走,走到梅林,少君耳朵靈力,突然聽到很清晰的說話聲,少君走近一看,居然是付姨娘和周管家。
兩個人對面站著,少君往四周掃了一眼,春柳正站在一顆大樹後,四下張望著。
就聽周管家道;“三夫人讓我盯著恆辛閣,我派人盯了,那人說大少爺根本就不理那個二房,三夫人徑可以放心了。”
“繼續盯著,現在不理不等於以後不理,男人哪有不偷吃的,何況擺在他面前讓他睡,他還能視而不見,你讓她訂好了,要是懷了孕,好盡快早做打算。”
“是,三夫人,不過三夫人,我幫你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啊?”
“我能幫你什麼?我可沒白用你,可是給了你大價錢的。”
“是,不過我可是犯著掉腦袋的風險,只拿那點錢就把我打發了,三夫人是不是也應該讓我這只想偷腥的貓嘗嘗你是啥滋味啊?”周管家說完一把摟過去付姨娘就是一頓亂啃,付姨娘掙紮了幾下也不敢大聲喧嘩,只好忍氣吞聲的受了。
良久,周管家意猶未盡的松開三夫人,大踏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