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有一日散朝,董海來到高府,來到少君的房間,跟少君說,皇上要你明日上朝,少君有些奇怪,問董海皇上還有何話說?
董海說沒有,只是說接到個奏摺,說明日議事,希望你也上朝。
兩個人又說了些這階段調查的結果,大理寺審訊的結果,有些人扛不住已經招了,現在就差抓高擴一人了,董海意味深長的看著少君,“你彈劾你的父親,真的下的去這個手麼?要不要我替你?”
少君眼皮都沒撩一下,“不用,我可以的。”
“好,”
“司徒和南郭可有訊息?”少君關切的問道。
“沒有,看來倆個人真的對我恨之入骨了,唉!也沒辦法,不管什麼事,都不能要的太多吧!畢竟任何事都不能兩全其美,最近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情,長痛不如短痛,就是回來我也要放他們自由,這件事是鐵定了。”
董海堅定的道,這段時間他已經想明白了,不能對不起水蓮,既然已經說放司徒和南郭自由,那就放他們自由,他下了最後的決心。
“這樣也好,他們也會懂的,慢慢的也會理解。”少君勸慰著,是啊!什麼事都不能兼得,他也將面臨抉擇,他想要理想又想要辛兒,現在看來這種兩全,也很難兼得。
等要走的那天是不是也很那抉擇,辛兒到底肯不肯跟他走還真是個未知數?他的秘密如果被揭穿,辛兒的心是否還偏向他,他還真沒這個把握。
“是啊!不然能怎麼樣?現在孩子老婆好就是真的好吧!我只能這樣想,我為了孩子老婆我拋棄了他們,我很壞是不是,很不是人是不是?”
董海說著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睛裡打轉,他眨了眨了眼睛,淚水還是不爭氣的落下來,董海沖著少君尷尬的咧咧嘴,少君卻沒笑出來,因為他嚴重董海那絕美的容顏皺的比苦瓜都難看,太難看了。
少君明白董海再怎麼說的冠名堂皇,都掩飾不住內心的失落,董海用右手我成空拳錘了錘自己的心髒,眼裡噙著淚,“這裡,這裡痛,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淚水成串成串的往下落,董海想收卻怎麼都收不住,他站起身子在地上直跺腳的哭起來,手不住的鑿著牆壁。好久都停不下來,最後血水順著他的手滴答滴答落下殷紅了地面。
少君起身攙扶他坐在椅子上,“好了,把這口氣出來,以後就再也不要想了,一切都會過去,想多了徒增煩惱,男子漢兒女情長應該是第二位,還是國家黎民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好,人活一生,總要做些什麼,不留遺憾的好吧!”
董海抬眼看他,“多謝高王爺勸解。”
“哈哈哈,”二人不由都笑了,自從高恆被封為高王爺,董海還沒如此稱呼過,他一直把高恆當朋友,也知道高恆並不注重這些俗稱。
董海雖然臉上掛著笑意,可眼裡還噙著淚水,他也只能跟高恆能夠暢所欲言。在高恆面前也能放得開,把心聲坦露給高恆,心裡的千斤石頭已經卸下,忘記過去,從新再來。
明日的陽光定然比今日的明亮溫暖,希望都有個很好的未來。
董海吃了中飯才回去,少辛望著董海走去的背影,糯糯的道;“他眼睛怎麼紅紅的,哭了麼?”
“是啊!他想司徒和南郭。”
“誰讓他朝三暮四的,如果是我也會消失不見,永不回頭。”
“啊?”少君臉色頓時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