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説道:“卡之大陸,什麼時候變成可以直接攻擊人的地方了。”
那個伸手的人一聽,臉色立刻變白了,大概是受到了系統的警告。
而那個為首的看到了這裡,又一次大叫出來:“把你的卡交出來,要不我就和你決戰。”
我白了為首的一眼,冷冷地説道:“首先,你不配和我戰鬥,其次,你認為我是白痴嗎,如果我要和你戰鬥,會把我的卡給你嗎?只會頭腦發熱的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升到兩百級來到這裡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準幫會有你這麼一種人的存在。”
那個為首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揮手向我打來,我輕輕地向後一退,只見一道白光射在了那個為首的身上,最後他化成了點點白光散去,系統對整個卡之大陸進行通告,“xx因違反了卡之大陸的戰鬥方適直接對玩家進行攻擊,所以被趕出了卡之大陸,請大家注意……”
這時,和他在一起的幾個人都看著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想上來打我,又怕被趕出大陸,在這裡等著,可是我又有要離開的想法,所以他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這時從人群的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我説人怎麼都集中在這裡,原來有一個不是準幫的人員存在啊,小夥子和我戰鬥一次吧。”
我回頭一看,一個身著白衣的青年人就站在了我的身後,一身白底銀紋隱透毫光的軟甲,足有十指寬的銀質腰帶,腳蹬一雙繡有銀色飛翼的長靴,倒是一付肩寬腰細的好身材,恐怕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選了這麼寬的腰帶來凸顯自己的身材優勢。他沒有戴帽子頭盔什麼的,而是把烏黑的長發高束了一部分起來,戴了個銀絲束發冠,編制精美的發繩垂在其餘一絲不亂的披在肩頭的黑發上甚是醒目。腰間的長劍也配著精美的銀制龍紋劍鞘,劍把上還裝著精緻的流蘇。胸口上一個銀色的準字説明瞭他的身份。
不用多想就可以知道他沒有來這個大陸之前是一個戰士的職業,而且從他到我身後的速度來看,我是打不過他的。
不過這裡是卡之大陸,每個人都有挑戰的權利,也有迴避挑戰的權利,但是如果迴避的太多了,就沒有多人人會和你戰鬥,以後就算是你想挑戰,也沒有人回應戰的。
這也就讓你沒有了升級的機會,但這對我來説並沒有什麼,我現在的目地不過是走到最近的港口,離開這個大陸,所以我想也沒有想,直接點了一個拒絕戰鬥。
那個白衣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拒絕戰鬥,而是以為我會選擇“同意戰鬥”。所以他想也沒有想就直接選擇了第一個選擇。如果我同意了戰鬥,第一個選擇就是開始。而我選擇了拒絕,第一個選擇就是強行戰鬥)
所以當白衣人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強行戰鬥已經開始了,如果是一般的戰鬥白衣人還可以自行停止,但是強行戰鬥就不可能了,而且發動強行戰鬥的人,只要是輸了就要輸出30%的卡片,而不是像一般戰鬥一樣輸出一張卡片就行了。
雖然這個卡片可以透過其他手段要回來,但是白衣人心裡已經不平衡了,也正如他所想的,他的眼裡已經升起了絲絲的火焰。
我故做無奈地説道:“你這麼想戰鬥,我們就戰吧。但是誰先呢?”
聽到了這個白衣人靜了下來,説道:“我們這裡實力差不多的人,戰鬥分先後,就有一個人拿出一張卡,讓另一個人來猜,另一個人猜對與猜小了,就是另一個人先手,如果猜大了,就由出卡著先手,這個是我們集中了多人想出來的公平方法。”
“公平,我認為不公平啊,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拿了一張一星的卡出來讓你猜,只要你猜的不是一星,不管你猜什麼都是你輸,這又有什麼公平可言呢,我看這個方法不行啊。”我説道。
“你,你……”白衣人看著我已經説不出話來了。
看著白衣人的樣子,我笑了笑説道:“我有一個想法啊,你拿出一張卡來,我來猜單雙,猜對了我先出,猜錯了你先出,你看行不行啊?”
“這,這也是一個好辦法,算了,我們就用你的方法來做好了。”白衣人想了一下,故做大方地説道。
看到了這裡,我又笑了一下,故意説道,“看來準幫想的事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主啊。你出卡吧。”
於是那個白衣人不知不覺地拿出了一張卡,我説了一句“雙。”而那個白衣人的拿出的手卡又正好是四星的,所以這一次戰鬥是我先行攻擊。
我想也沒有想,直接點了一下手裡的卡堆,在系統洗過了卡之後,我拿起了最上面的七張。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卡,還好,有幾張我很想用的卡在手裡,於是我把手中的兩張卡放到了陷井區裡,並説明放下了一個陷井,又考慮到對手很有可能是一個戰士,我又把一張卡放回了卡堆,最後再點著一張卡説道:“招喚。”
於是,一個高大的發出綠光的幽靈出現在了我的身邊,那就是我的那個四星的幽靈,而這一次他的作用只是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