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厚言無恥地回道:“怕什麼?反正吃掛了有你呀。”
他嘆了口氣,也不知該拿我怎麼辦是好。
“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晚上可能不能回酒店。”他又是一番羅嗦,要我玩的時候注意安全,比佳人小姐還要羅嗦。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比我媽還羅嗦。我要吃東西啦。拜拜拜——”我迅速掛了影片電話,好不容排上隊等到我的烤生蠔。
掛了電話,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問蔣精英:“對了。向你打探一個事,馬經理上次說奧美樓盤的裝修設計我們公司應該可以做,但是我們公司的標書送過去很久很久都沒有聲音,你有沒有聽康總他提過?”
蔣精英微微凝眉,道:“這事許小姐應該親自問康總才對。”
“我知道這事我應該直接問他。可是每次他好像都能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所以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什麼內情?”
“對不起,抱歉,
公司內部的決策不能從我的口中隨意透露。這件事我也並不是太清楚呢。康總即然安排你出來度假,就放鬆放鬆吧。”
“好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沒有見著泡麵,他依舊外市忙著工作。說起來蔣精英是一位超級貼心的助理,而我更像是她的向導。這兩天我帶著她從三亞灣一直玩到了海棠灣,蜈支洲島。所以能玩的能瘋的,我都帶拉著她瘋了一遍。本想著她是一個優雅的女紙,誰知道玩起沙灘摩托和沖浪,她是可是個中高手。她說她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和她的男朋友任經常玩。一個不小心,我又讓她忍不住想起和她那位完美的男朋友在一起的日子。
瘋玩了兩天,我低估了三亞十月的紫外線,手臂、胸前、後背都不幸被灼紅了一大片。蔣精英給我找來了曬後修複蘆薈凝露,我洗完了澡之後,一個人坐在床上,慢慢地塗抹著。
直到有個腳步聲走過來,我以為是蔣精英,背對著道:“婉婉,你過來幫我塗一下後背。”我吃力地反伸著手臂,試了好幾次,有些地方根本夠不著。
我將頭發全部拉到了身前,露出來後揹來,將曬後修複凝露遞給她。
她的手沾著蘆薈凝露從我的後頸肩開始慢慢一點一點向下塗抹,到了浴巾包裹的位置,我明顯感覺到她的手頓了一下。我低著頭問:“是不是比昨天曬傷的厲害?你等下,我把浴巾往下
拉一點。”我拉低了浴巾護著胸前,趴在了床上。
她的掌心順著我的後背慢慢將凝露塗抹開來,只是跟昨天的感覺不太一樣,哪裡不太對勁我又說不上來。昨天她幫我抹的時候,都是快速地打圈,今天就像是在擦什麼古董瓷器似的,對,就像在擦古董瓷器,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的似的。
當她的手摸著我後肩胛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的手指微微顫了顫,指尖輕輕劃過。我不禁奇怪她今天是怎麼了?這一回頭,卻看到康謹承捧著蘆薈凝露耳朵通紅的幫我塗抹著被曬傷的面板。
我驚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手將浴巾拼命往上拉了又拉,結巴著說:“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他沙啞著聲音回道。
“你……怎麼進來的?蔣婉呢?”
“我剛好在門口碰見她,她把這個和房卡給了我,就走了。”他指了指手中的蘆薈凝露。
“你進來也不說聲,我以為是蔣婉呢。”我感覺我的耳朵和臉頰也燙了起來,這情況真是叫人不好意思。
他忽地離我很近,雙手撐在我的身側,低沉著嗓音迷惑著我:“兩天不見,有沒有想我?”
我抬頭,他的臉近在咫尺,無論是他還是我,只要有個人向前一公分,便要吻上。
我的視線直落在他飽滿而誘人的唇上,下意識舔了下唇,輕聲道:“想……”
“我很想你。”他的雙眸緊緊鎖著我,
話音剛落,他的唇便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