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而南九笙卻是溫室裡的花朵,經不起摧殘。
宗白沉吟道:“九笙和她媽媽當年太像了,不僅是臉,還有性格。
如此美貌,卻性軟弱,善良好欺,容易輕信別人,繼續這樣下去,我怕她會重蹈她媽媽的覆轍。”
老何也憂心忡忡,道:“是啊,怎可是麼辦呢?性格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就能修正過來的。”
“要試試!”宗白堅定道。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再一次發生,我也沒辦法保護她一輩,我們要逼九笙自己內心強大起來。”
老何不解,“怎麼逼?”
宗白的帶著薄繭的手指在桌上緩緩摩挲,慢條斯理道:“讓她意識到,她不迅速成長,不具備自保能力,就會萬劫不複!”
老何畢竟跟了宗白很多年,比較瞭解他的行事風格,聽到這裡,已經基本上明白了。
“二爺,您這麼折騰,值得嗎?”
他知道宗白能做到,可他就是覺得心疼。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為了一個生死不明的女人,斷情絕愛,守身二十年,值得嗎?
這還不算,還操心她的女兒,不惜漂洋過海回來關照,甚至打算苦心磨礪,又是何苦?
老何雖佩服宗白重情重義,卻也難以理解這種深情,這究竟是何等深沉的愛啊!
宗白仰起頭,放在太師椅的靠背上,痛苦道:“當年沒有保護好瀾依,是我此生最遺憾的事……
她的女兒,我定會護個周全!”
老何感動道:“好!二爺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安排妥當的。大先生已經多次派人催您回美國了,那邊離不開您,有什麼事我會向您彙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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