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時長三個多小時,嚴霜靠在李貞木肩膀上昏昏欲睡。
李貞木親了親她的額頭,“要睡了嗎?”
嚴霜撐著眼皮,“還要洗澡,還要護膚。”
“那趕緊醒醒。”
嚴霜在他懷裡撒了兩下嬌,到底坐直了身子,然後伸開雙臂,“抱我過去。”
李貞木照辦,環住嚴霜的腰往上一託,還不忘連上嚴霜的外套和鞋子一起送到她家裡。
嚴霜靠在他耳邊,打了兩個哈欠。
他笑說:“這麼困啊。”
“還好吧,洗個澡還是不成問題的。”
“那看來,我沒有代勞的機會了。”
嚴霜捶了一下他的背,自己也捶醒神了些,“滿嘴跑火車。”
“嚴老師饒命,學生下次不敢了。”
嚴霜樂了,“算你識相!”
嚴霜搞來搞去搞到十一月中旬才把織圍巾的活計徹底搞定。
她獻寶似的把圍巾包裝得漂漂亮亮,又怕獻醜似的扭捏了好幾天,“喏,送你的圍巾。”
李貞木眼睛亮了亮,他接過紙袋子,拆開一層又一層的包裝,最後圍巾在手上展開的時候,不由愣住了。
圍巾可以用…奇形怪狀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反正就是怪醜的。
嚴霜大概也覺得拿不出手了,把圍巾從李貞木手上拿走,“算了,我重新織一條給你吧。”
李貞木又把圍巾拿回來,“沒事,先在我這放著,等你織好了再把新的給我就成。”
嚴霜一想覺得這樣也不錯,就答應了下來。
誰知李貞木第二天就把圍巾給繫上了,嚴霜看到的時候簡直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你…你怎麼給繫上了?”
“我早上出門前照鏡子覺得還蠻好的,而且,特別暖和。”
“你個傻瓜。”好在圍巾顏色不出錯,醜得也就沒那麼明顯,憑著李貞木的氣質,倒也勉強能削弱圍巾自帶的土氣。
可是,這麼一張臉戴這樣的圍巾,眼霜真覺得有種暴殄天物的罪過,她暗自下決心下次一定織一條漂亮好看的。
李貞木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替她把圍巾籠了籠,“把有價值的東西棄之不顧那才叫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