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如花,幹淨的湖色衣裙下,這支將綻待綻的花骨朵兒,是另一種顏色的撩人。
她青絲如流光墨色散在帛枕上,盈盈欲泣的杏眸,眼尾一抹微紅泛起。
沒有一絲勾人的舉動,卻更是抓得他心癢難耐。
她實在不知道她這副模樣,只會引得男人更是想大開大合地肆_虐。
皇上冷笑了一聲,“女子自當有女子的歸宿。能像藤蘿攀附於朕,是全天下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
她的這點力道簡直擋攔不住他分毫。
他說完這句話,掌腹就下挪到了她的豐_盈之上,絲毫不顧她的推躲。
“陛下,我不是普通的女子。我是你昭告了天下,入了皇室玉牒的女兒。”寧妍旎眼淚簌簌落了下去。
“陛下這樣做,就不怕被天下人非議詬病嗎。”
皇上雖年過五旬,但身形是經年的硬朗雄厲,他的力道她根本掙脫不開。
她的外衫已經被他解開,他一伸手,就把她身上的縐綢裡衣也掀了開。
聽著她的話,他的掌腹反而更是毫無忌憚地在那細白光滑的肌月夫上撫過。
看著那顫顫欲落的酡色抹月匈,皇上的語氣稍緩了下,“詬病?天下人還沒這個資格非議朕。”
“你也不用等。”皇上低著頭,肆意將一半的身體重量壓在了她上面。
嘴裡說的話卻讓她發寒驚懼,“太子這次是不會來了。什麼女兒,等過了今夜,你就才真真是融進了朕的骨血。”
身上的涼意讓寧妍旎更加驚恐。
她看到皇上正盯著她月匈前的綢布帶,眼神更是暗沉陰鷙了不少。
糙粗生繭的指腹勾到了她綢布帶的尾端。
他一手將她的雙手扣住,一手將礙事的外衫隨意丟在榻邊後,就解著綢布帶的結。
她束帶上繫著的澄碧青玉環也隨著被丟到了榻旁,發出了哐當一聲撞響。
寧妍旎掙紮痛哭,心如死灰之下,開始失聲罵起了他,“你用這種無恥至極的手段,還卑鄙地在世人面前裝出一副賢主愛民如子的模樣——”
這種忤逆的話,放在平時,皇上肯定早就已經是震怒。
但現在,他看著她一副孱弱無助又倔韌的模樣,只覺得更是有興味。
他單手製著輕松地把她翻了個身,自個再度欺身而上。
寧妍旎就這樣被迫俯臥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