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裡暗沉得滾動著的都是侵_掠和佔_有。
“寧子韞!”
寧妍旎極是驚惶, 她難掙脫半分, 又不敢大聲叫喚。
她輕輕微喘的聲音撓起了他的貪嗜。
寧子韞更是動了幾分情谷欠。
她本來就是桃夭柳媚的長相,春水杏面,身軟,腰細,卻是他想象不到的玲瓏有致。
上回在蓮花池苑那,他記得月光下,她露出的那片雪白的玉背。
現在這幾下擠碰,才發現是他平日沒注意到,原來她的身_前是嚴實衣裳都掩覆不了的飽滿挺拔。
寧子韞不由地嗤笑了起來,怪不得是那般的勾人。
“皇妹可還記得,那夜你來找我,求我庇護你。”
寧子韞的聲音徐徐。
她腕子那麼細,他一手也能制住。空出了一手,撫過她綠芽色的衣裙。
他未著衣的上身,竟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清瘦,反而是落拓不羈。
深深淺淺的舊時刀劍疤布在他身上,他臂膀上的肌肉強勢虯結。
太過有力。
寧妍旎恐慌萬狀。
她記得,“那夜我與四皇兄說好了的,四皇兄今日為何,為何卻反悔了。”
“這也不算反悔。”寧子韞覺得他這兩日已經想明白了。
“我們說好的事,換了就好了。”寧子韞欺下身,鼻唇一一磨經過她的脖頸,“皇妹,把你自己給我。”
“男人的惡念得不到滿足,就會一直想著。”
“給我,解了我心裡的惡念,也許之後我還懶得和皇妹你多作糾纏呢。”
寧子韞說著話,像在對寧妍旎說,又像在對自己說。
他的手,已經掀起了她衣_裙的一角。
就那一角的玉_白,便是觸目惹心。一想到這芙蓉枝在太子身_下,是如何地輕顫過,寧子韞心頭就悶不住的怒恨不已。
身上痛著的傷都管不住他的谷欠念。
寧妍旎的手和膝還在不斷地撲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