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使得,寧妍旎眼睫都撲簌簌地顫動著,輕抖著地喊了他一聲,“太子哥哥——”
太子喉間不由滾了一下,他把手鬆得開了些。
“上次,在東粹宮,太子哥哥曾經說過,若是太子哥哥得登大寶,阿旎想要什麼,太子哥哥都許給阿旎。”
“不知道這話,現在,以後,還作不作得數?”
寧妍旎喃喃說著,她細白的手指費力扒著他的衣襟,仰頭認真地看著他。
她的眸裡盛著水霧,眸底泛著零碎的光點。
她明潔的額前也已經微沁出了汗,不知道是剛才被他用力得,還是因為這帳內的氣息實在熱悶得緊。
太子當然記得,他那話其實也不是騙她的。
他也還記得,在東粹宮的時候,他解開她腰間束帶下後的那片玉_致韻色。
這下她提起來,太子壓住了私_欲,他問她,“自然是作數的。阿旎你想要什麼,本宮能許的,定當許給你。”
寧妍旎卻有些嬌氣地搖了搖頭,“口說無憑,到時太子哥哥會變的。”
她這副模樣,每說一句話,他的氣息就跟著紊亂一分,簡直讓人都情願纏繞溺死在她身_上。
太子恨不得她立刻說出來。她想要什麼,但凡他現在手上有的,他立刻就捧到她面前。
但她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太子解下了他身上的組玉遞給了寧妍旎,這是大璋玉,其餘皇室宗親都不得佩的玉。
他握著她瑩_白的手,“本宮不會只是口說無憑。這是本宮予你的信物,若是阿旎還不信,待本宮回去,再親手寫道太子教令予你。”
“這樣子,阿旎是不是能相信本宮說的話了?”
太子垂眼望著寧妍旎,她羊脂般的小臉上有些許的迷糊和動搖。
但其它的在現在來說都不太緊要,接下來,他想的和她想的,會是同一件事。
他把寧妍旎踩在地上的雙足捧到了臥榻上,隨之他也欺_身入榻。
他迷戀極了她,光是看著怎麼可以,那些蔓延的私_念他也遏制不住了。
他俯向她的頸側,潮_熱洶_湧,“只有你,阿旎。只有在你這,本宮才會想這般恣_意放縱。”
寧妍旎的手還推擋在太子的月匈月堂前。
太子的動作很慢,繾綣緩緩。
他一手握在她腳踝上,單膝抵在她雙月退之間。
鋪天蓋地的羞_恥感讓寧妍旎有些快喘不上氣來。
她下意識地拒絕,微側了臉,唇不住地輕顫著,“太子哥哥,不可以。這榻,這榻太小了些——”
這只是張烏木弦絲細臥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