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巧的事!
謝澄驚的差點叫出聲,賀岑已經切換回前置,口罩摘到下巴位置,揚唇笑道:“給老公開門,老公給你暖被窩。” !
謝澄只記得當時自己連滾帶爬的下了床,直奔門口而去。
開門,一個燕鳥投林把自己甩到賀岑懷裡,嘴裡還不停叫著哥哥哥哥哥。
跟個小鸚鵡似的。
就是忘記了他當時有沒有流口水。
那天之後,賀岑幾乎保持著兩天一來的頻率。
有時是早上過來,當謝澄得知賀岑加班到淩晨,又開車來到隔壁市,待幾個小時就又要回去,謝澄一邊說不能來了太累的,但心底裡又很誠懇的樂開了花。
有時是晚上過來,睡一晚,第二天早起驅車回遼宜。
謝澄雖然開心,但心疼是大於開心的,也曾嚴肅的與賀岑想要商洽這個問題,不過被對方一個吻就給堵了回去。
一來一往,後半段的訓練時間裡,謝澄發現自己的分離焦慮逐步減少,當然這是他離開影城那天,才後知後覺發現的。
彼時的他坐在商務車的後座,與賀岑一同看平板裡的財經新聞。
離開影城是賀岑過來接的人,一同過來的還有小段,負責開車。
想到剛剛腦裡忽然冒出的問題,謝澄覺得後背冒汗,心口又是止不住的酸酸甜甜。
好幾次都要忍不住,想開口問一問賀岑,問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不過最終還是被心底的怯意打敗。
他總歸,是不敢把最黑暗最痛苦的全域性,攤開在賀岑面前的。
想到這裡謝澄就有些心不在焉,又好幾次都被賀岑逮個正著。
賀岑關掉平板,細細打量謝澄眉眼,見他沒有絲毫反應,就知道又出神了。
本想以這個噱頭好好和謝澄調調情,還沒等賀岑發揮出,謝澄就接了通電話。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以至於讓謝澄幾乎是立刻冷下臉,靜默了半分鐘,直到對方說完,謝澄垂眼,淡淡吐出一句:“辦吧。”
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謝澄收起手機,習慣性扭頭去尋找賀岑的身影,成功撞進賀岑充滿探究意味的眸色中。
短短幾秒,謝澄後背起了一層薄汗,臉都微白了幾分。
這時他的手被一雙微涼的手握住,輕輕扯了下,賀岑聲音戲謔:“辦誰?辦我?”
“別著急啊,車上還有小段呢,等到家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