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的印象裡,這位鄰居比較神出鬼沒,曾經匆匆見過一面,當時覺得熟悉,也是在後來從奶奶口中得知,她竟然與當紅影帝住在一個小區。
多麼巧合的一件事!
不過女孩很少見到賀岑,多數都是家政過來打掃衛生,但那都是在白天,如果夜晚亮燈的話,就證明賀岑回來居住了。
就像這幾天。
女孩很少看到對面別墅一連好幾天晚上亮燈的頻率,說明對方這些天都在家中。
她雙手託著下巴,趴在窗沿仰頭望月,閉眼打了個哈切,正準備回去睡覺,眼睛忽然注意到,別墅裡有兩道人影在緊密相貼。
距離有些遠,女孩看不清,只能透過落地窗望見,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動作堪稱急促的在不停吻著對方。
她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嘴巴當即張成‘o’的形狀,快速的眨了眨眼,半天沒反應。
落地窗內有一層薄紗,使兩人看上去朦朧許多,一晃眼的看,就好像他們連在一起似的,難分難舍。
前後只過了十幾秒,女孩看見他們把一樓的所有燈都熄滅了,其中一個人的衣服都被脫掉了……
看到這裡,女孩連忙收回視線,雙手捂著眼睛,使勁的搖了搖頭,迫使自己把剛剛看到的場景忘掉。
接著連滾帶爬跑出臥室,一邊哀嚎。
“奶奶!我要長針眼了!”
賀岑家裡的溫度一直處於恆溫,無論什麼時候回來都是暖暖的,他獨自在家時習慣脫掉上衣,只穿一件大褲衩在室內來回的走。
不過此時,他有點熱。
從門口到二樓房間的一路,每隔幾米掉落一件衣物,都是謝澄的。
有的是賀岑幫忙脫下的,有的是謝澄自己脫下的。
栽倒在床,不知是熱的還是什麼,謝澄肌膚的表面通通浮上薄紅。
賀岑上樓的一路他都沒有褪去一件衣服,雖然他身寒,但這會兒也熱的緊。
他撐在謝澄上方沒動,任由謝澄急迫的吻著他喉結,腦中其實在思考一件事情。
買的套,他放在哪裡來著?
賀岑領口被謝澄親的淩亂,有一小片已經被口水浸濕,顏色暗暗的。
謝澄吻的急,意亂情迷的去找賀岑的唇,剛親兩口,就感覺身體一個懸空,他被賀岑直接熊抱起來,下床。
還有點懵,低頭去看賀岑,聲音暗啞:“哥……”
賀岑把人抱緊了些,“到貨的時候隨手一放,這會兒有點忘了。”
“……啊。”謝澄這會兒腦袋不太靈通。
賀岑下樓的腳步一頓,側眸,挑眉,他不說話,只懲罰似的掐了把謝澄側腰的位置。
索性找套並沒有耽誤時間,賀岑把收到的包裹直接放在了玄關的儲物櫃,一開啟就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