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的煙花不停歇,映照身旁愛人臉上的濃情蜜意。
“明天幾點的飛機?”徐又芝放下紅酒,調整姿勢把整個人都縮在謝林的懷中,“我去送你吧。”
“你在家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你也累壞了。休息好了,等我回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徐又芝嘆了口氣,卻又不是哀傷的感受,“所有人都進入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了。”
“是啊,時間可是很快的。”
“年三十晚上我等你電話。”
“好。不過不止年三十,我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
謝林走後的日子裡,徐又芝回到了水泥廠的老房子生活。按照每天下班回到徐媽媽家吃飯的習慣度過每一天。
老房子已經徹底裝修好了,是她喜歡的簡潔風格。對於首次自己動手帶來的成果,她很滿意。
財會人員在年底的時候總會忙上好幾天,沉寂在焦頭爛額的報表賬簿中難免就會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因為沒有按時解決吃飯問題,徐又芝已經胃疼了好幾天,終於在完成賬面問題後獨自一人前往醫院。
順利的問診和取藥之後,徐又芝藏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ip顯示地是b市。
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接了起來。
“您好,請問是徐又芝女士嗎?”
陌生中又帶著一絲熟悉的b市口音傳進徐又芝的耳膜,她有些恍惚,直到聞到屬於s縣城的空氣味道,她才回過神,應聲:“是的,我是徐又芝。”
“你好徐女士,我是某某小區1502的住戶,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記得,我記得您。”徐又芝停下腳步,顯得十分意外,“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您記得我真是太好了。我之前不是被人潑了硫酸嗎?現在那個人已經被抓進去有一段時間了。”
“是嗎?那真是個好訊息。”
“是啊。”對面停了一會兒,“其實早在那個人抓進去那一天,我就想聯系你了。上樓去找過你,可是裡邊已經換了新的住戶。我沒辦法,就聯絡了派出所那裡,要了好久才拿到你的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因為你的證據起了關鍵作用。”
“您太客氣了。”
“希望您不會因為我私自聯系您而感到不開心。”
“我不會的。”徐又芝笑了起來,“請問那個人是因為什麼原因對您做了這麼殘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