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曳頭疼,胸口也疼:“我不知道。”
漫詩:“凝清仙尊怎麼了?”
池曳摸著凝清的脈搏:“他吸收了太多我溢位來的靈力,昏迷了,沒什麼事,要不了多久就能醒。”
凝清沒事,幾人這才放心了。
長灼:“我在這裡感受到了佛修的氣息。”
漫詩,源意:“佛修?”
深暖看著四周:“你們看這些花,我好像從未見過這種花。”
花朵一半紅一半白,沒有葉子只有莖稈和花瓣。深暖伸手去碰,結果反被花紮了一下。
“這花不正常。”
長灼執起深暖的手:“這花有因果,我們碰不得。”
漫詩和源意謹慎的繞開花走。
池曳看著漫山遍野的花,覺得一直在召喚自己的就有這些東西。
他伸手去碰花朵。
花朵乖巧的在他手上。
池曳摘下這多花,腦海裡有一個畫面閃過,一位白衣人拿著劍跪在了花叢中。
他身下看著像是有人,卻看不出是誰。
這個樣子與他在滄山派禁地裡的壁畫上看見的一模一樣。
池曳再次摘下一朵花,這次畫面清晰了,清晰到他能看見凝清身上的血跡。
凝清的手腕被劃傷了。
池曳將凝清讓給深暖和長灼扶著,自己瘋狂的將周圍的花采了,一朵又一朵。
漫詩:“雪瀛碰沒有事,這些花是雪瀛的因果嗎?”
長灼:“是。”
不僅是,他拿他爹的手去碰花朵,果不其然,也沒有事。
這些東西是兩個人的因果。
池曳腦中的畫面越發清楚,他看著凝清一滴血落下,地上就長出一朵花。
直至最後凝清血液幹涸,這麼高的修為,造血如此快的身體,居然趕不上凝清的消耗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