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落在院子當,氣息深沉的流年明月,這頭的雲藍還有歷堰爵兩人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淡定的繼續秀著恩愛。
“藍兒,試試這個果子的味道,極為不錯。”
“啊!嗯,好吃!你要吃吃這個嗎?”
……
而另外一頭的流年明月只是淡淡的看了花藤之下的一對璧人,隨即聲音清冷剋制的壓抑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聽到這話,這頭的雲藍停頓會兒,眼眸劃過一道深邃,不過卻瞬間的恢複了正常然後咔嚓咬了一口紅果果隨即挑眉道:“你說喜瑤啊?天才微微亮她包的像做賊一樣來告別了。我好,昨夜她了那麼多酒,總要有些難受的,居然這麼早說要走了?看她走路的模樣還是有些漂浮,聲音還啞著,也不知道什麼事居然走的如此匆忙?”
不過……
雲藍咔嚓又咬了一口果子隨即看著流年明月意味深長道:“不過,流年明月,你怎麼突然問起喜瑤的事情來?這倒是不像你的性子啊?”
聽到雲藍的話,這頭的流年明月卻是眸光深邃沒有說話。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雲藍和歷堰爵兩人必定是什麼都知道了。喜瑤這智商,又怎麼可能逃過雲藍還有歷堰爵的眼睛?
此時兩人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明顯是看他的笑話。
“昨晚只是意外!”流年明月淡淡的解釋道。
他可不想雲藍腦補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聽到流年明月的承認,這頭的雲藍也是順其自然也不再偽裝隨即直接道:“我知道啊!若不是意外,我想冷心冷欲的流年丞相也不會是這種色慾心燻的人。”
她倒是覺得是喜瑤那廝主動把流年明月撲倒的,不然,怎麼也想不到,流年明月會做這種事情。
果然,她的話說完,只見流年明月的眉頭都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