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熱搬完書,再挨著一個個核對發完書,一節課的時間便那麼消耗過去了。
下課十分鐘,一群在課堂憋壞聊朋友才開始暢所欲言。其,有在對新一個年級的嚮往的,有在相互認識新同學的,只不過班裡大部分同學都是幼兒園直接升來的,這一部分同學,大多都在談論假期裡的各種趣事。
但有一夥兒人較例外,那是後桌的那一排表情十分不屑的女生們。
“哼,那個叫鍾離的,可真是臉皮厚呀!”
“是啊是啊,還在班主任老師面前表現得那麼積極,心機狗!”
“嘿,你們還別,我看她才是聰明的咧!你知道嗎?聽下節課李老師要選班委幹部了,你她表現得那麼好,有沒有可能混個官兒來當啊?”
“起止是官兒啊?那起碼得是班長吧,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她那麼努力的又是搬書又是蹭表現的?”
……
鍾離在座位趴著閉目養神,可耳朵裡,卻是將她們那夥人的話一字不落地全給聽了進去。
特麼的,勞資不話,還真當我是白兔啊?再了,農村人好欺負嗎?
這麼想著,鍾離蹭的一拍大腿,坐了起來。
在旁邊削鉛筆的蘇美被鍾離這神經兮兮的反應弄得一愣,刀片兒竟是一不心割到了自己的手,頓時,一滴鮮紅的血液噴薄而出。
“啊——!”
後桌的白墨均見了,慌忙站起身來,好的詢問,“怎麼啦怎麼啦?叫得這麼大……”
可他的話還沒有完,砰的一聲栽倒了下去……
鍾離驚嚇,忙的回頭,看到二白暈倒在座位,面色蒼白,額頭冒出了細細麻麻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