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為父還能再次醒來看見你,真是上天賜的恩德……”陽關子一睜眼,激動的無法平息。
易老衝過去,緊張的問著:“宗主,您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不舒服?”陽關子狐疑的琢磨著。
“並沒有感覺不舒服,反而……”
“如何?”會岸也緊張著。
“反而身體大好,以及的舊疾病都沒了,現在的身體就想我十六七歲的時候,不,比那時候還要好……”
這門一說,眾人都齊齊笑著。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呢喃著:“我記得我好像在陣法中中了魔氣,之後就變得意識模糊,我是怎麼好的?”
就在這時,陽關子一眼就看見了齊天師在人群中,他走過來,摸起陽關子的脈搏。
“齊天師,竟然在這裡,您是專門為我過來診治的?都說您出馬,所有疑難雜症全部消除,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陽關子立刻從床上做起,就要下床拜謝齊天師。
齊天師將搭脈的手手回,額頭上一堆冷汗,連連擺手道:“宗主,你可別折煞我。您如今的身體,確實健康健碩無病痛,但是這功勞可不是我的。”
“不是您?”陽關子琢磨著,會岸和易老聽後連連點頭。
“是他。”齊天師一指。
眾人朝著門口方向看來。
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的我,好不容易走到了臥室門口,這麼一來,就像被施了定身術般,齊刷刷的挨著幾十分的目光。
陽關子一怔,二話不說下了床,朝著我就走來。
“咚”的一聲,我嚇了一跳。
一回頭,只見陽關子正跪在我身後。
“老夫陽關子叩謝先生救命之恩。”陽關子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花鏡也隨著他,跪下去,清墟所有人紛紛下跪。
“清墟叩謝殷先生。”
只有在角落裡站著的齊天師,不住的點頭稱讚。
“像……太像了……”
“您姓殷?”陽關子抬起頭,怔楞的看著我。
“是,鄙人殷三生。”我自報了家門,上前一把將他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