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帶著脖頸處的白玉黑紋面具項鍊,開始發燙,正在冒著黑氣。
我盯著要衝上來掐我的她,想邁腿躲避,可是發現我控制不了身體了。
我想張嘴喊叫卻發現已經喊不出任何,像極了一個旁觀者。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女人也頓時嘶吼了一聲。
只見它面露著驚恐的臉色,搖著頭一步步的退後,頭搖的像波浪鼓。
視線所及之處,是我正整理著衣著,今天穿的大半袖褲衩子拖拉板。
“沒品味。”
我去,這話竟然是從我自己的西嘴裡說出來,那聲音還是說我自己的。
驚愕之餘,我覺得不對勁,心裡滿是惶恐。
臥槽,我這是在幹嘛?我的恐慌已經不能被我表達出來。
只能看到,客廳裡陰氣猛然加重,屋頂上的玻璃吊燈瞬間爆炸,客廳內的瓷瓶開始細微的晃動著。
抬起眼皮,看向客廳,那個充滿暴戾之氣的女人正站在角落裡。
它扒著窗戶想跑,可是怎麼也打不開。
此時我活動著手腕,嘲諷的看著黑色的靈體,眼神微眯著,冷聲道:“想跑?也得問問本尊給不給你留門。”
雖然是我的聲線,可是這話絕對不是我說的,我在體內大嚎,可是身體卻像被被人控制,格外的安穩。
“你……怎麼做到的?究竟是誰?”女人驚恐的往後退著。
“本尊的名諱,你個雜碎不配聽。”
我啥時候這麼中二?還是晚期患者……
我的身體冷哼一聲,走到茶几旁邊,隨手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在手裡把玩著。
“好久不出來了,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惡靈都敢騎到本尊的頭上了?想當初本尊率領冥界數萬魔煞,誅殺夜荼子那個鬼玩意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幽蕩呢……”
夜荼子,這名字有點熟啊,好像是……我去,冥界閻羅王。
這是啥情況,我該不會被上了身吧,那這說話的人也太狂傲了吧,竟然不把巨佬放在眼裡。
這一句話說完,女靈已經退我可退,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被驅逐的鬼王,哈哈……數百萬?不是聽說只有一百個嗎?還妄想奪位……”
我只感覺指尖扎進了頭裡,緊接著一劃,指間的血滴落下來,鑽心的疼啊,隨後在刀刃上一抹。
“你再說一遍!”我的聲音已經暴怒,帶著憤懣仇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