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果真是痛快人,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這件事也得先從我五年前的夢境說起,那日晚上我做夢夢見的很混亂,但是莫名其妙的一隻手緊緊的鎖住了我的喉嚨。”
程千柏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氣息都有些混亂,我眉眼微抬的看著程千柏,輕聲問著:“手臂?什麼樣的手臂?”
“就是隻有一個手臂看不真切身體,但是那感覺很恐怖,沒多久我名下得莊園就出了怪事,酒窖裡的酒大部分均是空瓶,還有孩子的小腳印……”
程千柏越是越心慌,他趕緊壓了一口酒道:“我也找了江城內外的風水大師,都說看不不,追問原由都說是因果報應,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是出自於何處。”
我瞬見就明白了個大概,追問著道:“是最近又出現了嗎?”
他立刻看向我,眼神中帶著求救的意味。
“殷先生果然神機妙算,不錯,那個手臂昨晚又出現了,想要殺我。”
說著,他將襯衣的扣子解開,露出來的胸膛上,從肩膀道腰側,橫著五道手抓陰,漆黑如墨,證明陰氣不淺。
“像是被做了記號,不出這幾天就來索命。”我如實說著。
“殷先生那該如何除掉?”程千柏臉色煞白起來。
善財難捨,但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千金都能散盡。
“我早就說過了,你能照辦嗎?”我打量的眼神看著程千柏,小麥色的肌肉此起披伏,他的拳頭也緊緊攥起,依舊不服氣。
“先生一直讓我放棄程家所有,可否告知為什麼?又憑什麼……”
聽到這樣的問話,我嘆息一口氣。
“你的執念很深。”世人都說救人,可是真救人,很難。
“為什麼……”我呢喃著,看著他緩緩道來:“你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一切,程家的氣數已經將盡,而這其中你的利益還被別人窺視,你不退位自會有人逼你退位。”
還是那樣的解釋,他依舊接受不了。
“我弟弟一向敬重我,雖然不是一個媽所生,但他們對我視如己出,請不要挑撥離間。”
所以自古真話難言。
“你真覺得如此?”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