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媽遇到了一個大師給的,還花了不少錢,說是隻要我帶在身上,就能為我擋災。”
“真是煞費苦心。”
眯起眼睛來看氣運,仔細看著項鍊,與樓頂之人的氣運相連,正是來自於他。
於是我將手中加註靈氣,將其碾碎,破碎之際,黑袍人身形一抖,倒在了地上。
在他倒下去的時候,我鎖定在樓頂的陣法已經成形,紫紅色的光茫大盛。
他想要爬出去,可是為時一晚。
“三大罪。一,視人命為草芥,妄下殺機,必得天道反噬。二,心無善意,惡貫滿盈,比遭受反噬。三,修行已是善緣,拿著特意能力,殺戮無辜之人,必得滅除。”
我的聲音,透過陣法,傳入黑袍人的耳中。
“你竟然會鳴音灌耳……你就是殷三生?”
“不!你殷三生,又不是天道,憑什麼能管得了我土武的命脈?今日我殺不了你,定會來日要你命……”
風起,吹掉黑袍人的面孔,我看過去,正是特異部的雷末,善用命輪的人。
特異部唯一活命的人,果然心存善意,會滋養他們的惡性。
“你在看什麼?”白芷好奇的走過來。
趴在窗戶上往下看,正看見原來越遠的樓頂有人正倒在樓頂上。
“起。”我淡漠的開口,果斷的走向機頭。
“砰砰!”陣法之內,爆破之音而來。
“啊啊啊……”雷末剛喊出來,就已經消亡。
全身筋脈內發出爆破,炸邊全身,圓圓的腦袋,被炸的飛起,上升到高空,像是節日禮花般的綻放出來,紅白相見的血肉瀰漫在上空。
“啊!”白芷驚的捂著胸口,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一切都在她的揣測當眾,有沒有明確能證明是我所為的證據。
“那我們去哪降落?”林理泉穩住飛機之後問我。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手裡捏指一算,然後一個轉身,對著林理泉道:“往東南方向,50公里的方向。”
見我算著方位,他已經開始調轉了機頭,絲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情緒,經歷過這一天,像是經歷過幾場生死。
他已經很是信任我,就在他調轉機頭向著我說的方位前行的時候,他神色上湧動著悲傷。
“對不起殷先生,若是早點知道你在飛機上,早點信任你,若是……機長也不會落得今日這個下場。”
“其實你也不必太自責,一個是命運中自由定數,再有就是……被人擺了道。”
“什麼?”
林理泉聽著我的話,感覺身子從頭麻到了腳,他不敢置信的想著自己的經歷和過去,竟然是被人操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