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道踢了踢報廢碎裂的一些法寶,“註定風水界從今以後要起風波了。”
不過,這跟我有啥關係,我又不匡扶正道,又不見義勇為,我現在滿腦子發愁的都是五百萬。
但是爺爺誆騙我這事,不能就此罷休!
這錢,我一定要找他要回來。
這破掌門的事老子也不管了!
“丟了就丟了,正好老子省的守墳頭看著這爛攤子,想讓我在這土堆裡待個四五十年,想得美。我還得回去接著找工作,養活自己娶媳婦呢。”
我一扔菸頭,狠狠一捻,越想越心裡憋屈。
“那這陣法你還封嗎?”餘道在我快要走出主墓室門的時候問了我。
“墓寶都沒了守個屁啊!”我脫口而出。
一邊往火葬場走,一邊發愁老頭子造下的孽,五百萬咋整。
這時門外排著一溜的車向著火葬場開來,我麻溜的扯著餘道跑過去。
“白魚,這麼大排場,這是來大活了啊,怎麼也得燒個萬把塊錢的至尊套餐吧。”
“逝者已逝,還請節哀順便。”我激動的跑過去,搓著手道。
“逝你姥姥,你他媽的才死了呢。”開門的是一個壯漢,張嘴就罵。
我去,這不是來燒人的?
“誰是殷三生?”大漢牛眼瞪著我,我心裡直打鼓也。
“我就是。”
大漢一把摔上車門,鼻孔一翹,滿臉譏諷瞧著我:“真是讓我們好找啊,敢耍了我們胡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這麼一說我就發懵了,我除了耍了剛才的吳家,那也是形勢所迫,我可真沒在幹別的缺德事,跟我那個倒黴爺爺不一樣。
“沒啊,我真什麼都沒幹。”我嘴角跟著心一抽抽。
“還想抵賴?你爺爺做的,跟你做的有什麼區別。”大漢從懷裡個掏出一張紙,嘩啦一下在我面前展開,我瞧著上面簽字人是殷昌平。
我剛想反駁,就看見上面一行小字,極其的熟悉。
補充:最後殷昌平所有的行為,都由其孫子殷三生承擔。
一模一樣的合同。
“臥槽,他媽的,那死老頭子這是又幹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