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威逼著我的架勢,我如何視而不見。
瑨塵身上的寒氣散出來,低氣壓籠罩在四周,他若非與殷三生公用一個身體,怎麼能忍受這樣一個人對自己指手畫腳。
耽誤他的大事。
“你敢蔑視本王?”瑨塵聲音冰寒著,凍的體內的我如墜冰窖。
即便如此,我也要說。
“或許我們都對你來說,力量微薄,但是你真的以為憑著你自己的力量,就能與三界為敵?打打殺殺,你以前就是這麼做的,下場如何不用我多說吧。”
“你敢威脅我。”
我這麼說的時候,瑨塵的冰寒之氣更盛。
“你口口生生說想當冥界的王,你當初是如何失去人心,怎麼落敗成這副樣子,你心裡恐怕是清楚的。權利之上,是沒有朋友,但是也沒有敵人。”
我將話說出來,這是埋藏在我心裡很久的話。
瑨塵沉默著,像是在考慮我的話,我加緊勸說著道:“你既然讓我做你的軍師,就要按照我說的做,你我已經成為一體,難捨難分,你的利益就是我的,我的利益越是你的。”
“所以,這些人,我必須保住。”我強勢的說出來。
憑啥?憑我的大地之心的氣息,是我給他用的,老子可比他強。
在瑨塵分神的時候,全真太師揮著拂塵一張打過來,瑨塵抵擋著,依舊被衝擊到十米開外。他一抖手中的長劍,直逼著全真太師而去。
全真太師給神虛子一個眼神,他立刻吩咐厲海帶著林清婉往斷崖處走去。
“殷三生,如果你不停手,你的女人就會被從這裡扔下去。”厲海一手抓著林清婉。
“妄想用她來逼迫本王,你們若敢動她一根毫毛,本王讓你們整個門派陪葬!”瑨塵沒有顧惜任何,揮著血劍在全真太師的胸口一劃。
全真太師受傷之際,林清婉也被厲海一手推了下去,她的身子追下了斷崖。
瑨塵看了一眼茉莉,茉莉一點頭,飛了下去。
山下傳來一陣咆哮的聲音,一股股岩漿在斷崖下奔湧著,岩漿妖獸從為其中冒出來,用身子接住掉下來昏迷過去的林清婉。
在平安放下林清婉之後,岩漿妖獸也爬上了山頂,柳一鳴見狀興奮的喊著:“爸,快看,無歸的岩漿妖獸來助我們了,我們這次贏定了。”
神虛子看在眼中,更加勝券在握。
“殷三生,話不要說的太滿,龍門派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動搖的。”
弟子們隨著神虛子,一同吆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