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華說:“海棠,我不明白,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麼?”
海棠說:“我把我自己當成什麼,都無所謂。試問,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了?”
許少華說:“你明白的,海棠。你是我的摯愛,我的唯一,我的愛人。”
海棠說:“那陸安安又是你的什麼呢?也是你的摯愛,你的唯一,你的愛人嗎?”
許少華說:“你聽我解釋,海棠。我和他真的沒有那回事。”
海棠說:“我不聽。你不必跟我解釋,更沒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要求解釋。你和她怎樣是你們的事兒,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許少華說:“不,海棠,完全不是陸安安所說的那樣。我承認,她有去西部找我,我對她依禮對待,沒有超越一絲一毫。這些,海強都可以給我作證。至於陸安安願意自損聲譽那是她的事兒,與我無關。”
海棠說:“許少華,你說這話,太不負責任了。你怎麼對得起安安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許少華冷笑一聲,又說:“那就等她把孩子生出來啊!她若生出我的孩子,我就娶了她。否則,你必須嫁我。
海棠說:“許少華,你太霸道了。”
許少華說:“我原本自負,霸道。海棠,這個你早就清楚。我根本不在乎別人對我如何評價,更不會在乎無事生非之人制造出來的是非。海棠,告訴你,這一生,我要你要定了。”
許少華的話幾乎再一次擊垮海棠心中築起的屏障。許少華深情地望著海棠,似乎感應到了海棠內心無聲的波動。他情不自禁的又一次張開雙臂,渴望著海棠的柔情。然而,短暫的一瞬裡,海棠強制自己快速平複了心底的波瀾,她知道,她不能給許少華一絲希望,他不能讓許少華在安安那裡落上一個負心的名聲。她愛他,但她又必須放棄他。
“許少華,對不起,忘了告訴你。我也要結婚了。”海棠說。
許少華說:“結婚?海棠,你胡說什麼?你跟誰結婚?”
海棠說:“難道沒有你,我就嫁不出去了嗎?”
許少華說:“那你告訴我啊。”
海棠說:“我——”。
海棠猶豫了一下,向周圍張望著,許少華跟隨著海棠的目光,四周環視著。
杜偉遠遠的望著海棠,知道此時的海棠正等待著他的出現。杜偉猶豫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場。下午,當海棠電話過來邀他湖畔相見時,他幾乎難以自抑內心的狂喜。她愛海棠,期望著這一生能與海棠執子之手。然而,當看到海棠激情的回應著許少華的擁吻之時,他內心的沮喪無以言表。幾次想沖過去把許少華暴打一頓,但看著海棠,為了海棠,他強制著自己忍了下來。
海棠環望著周圍,不見杜偉出現。
許少華說:“海棠,別給自己理由,好嗎?”
“杜偉,你在哪裡?”海棠不理許少華,朝著周圍喊了一聲。
這時,杜偉由海棠身後走了出來。過去輕輕地攬住海棠,又在海棠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許少華的眼眶突然濕潤起來,不由退後了兩步,跟海棠道一聲‘保重’,之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