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說：“當然可以。不過，你也要先看看顧徵叔叔有沒有空，才行呀”？
小米說：“我說的不是顧徵叔叔，是——”
海棠打斷小米，說：“你海強叔叔還要再過兩個月，才能回來呢。小米，快點吃早飯，姑姑順道送你去幼兒園。”
老丁簡單吃了幾口早飯提前去了局裡。海棠催促小米抓緊時間。上午八點鐘局裡開會不能遲到。老韓讓海棠不用管小米。海棠說：
“媽，我順路，騎腳踏車方便。”
出了小區，海棠載著小米朝幼兒園一路飛馳。路上，小米說：
“姑姑，爺爺昨天下班回來生氣了。”
海棠稍稍把速度慢下來。說：“知道為什麼嗎？”
小米搖搖頭說：“不知道。”
海棠說：“為什麼不問問爺爺呢？”
小米說：“我不敢問。我就是問了，爺爺也不會告訴我呀。你不是經常說，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問嘛。”
海棠說：“小機靈鬼，這句話你倒記得清楚。”
小米說：“姑姑，問你一件事唄！”
海棠說：“說，什麼事？”
小米說：“剛才，你為什麼打斷我的話，不讓我說完？”
海棠說：“有嗎？沒有啊？”
小米說：“不老實，你是大人還跟小朋友耍心眼。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顧徵叔叔，也不是海強叔叔。”
海棠說：“小米，對不起。姑姑知道你說的是杜偉叔叔。但是，姑姑告訴你，有些事是不可以在爺爺和奶奶面前說的，知道嗎？”
小米說：“哦，我知道了。杜偉叔叔是你的男朋友，你還沒有告訴爺爺和奶奶，所以才不讓說。對嗎？”
海棠說：“他不是姑姑的男朋友。”
小米說：“那不是男朋友是什麼？男女朋友不就是男朋友和女朋友嗎？”
海棠說：“行，就算是姑姑的男朋友。小米，再說一遍，不許告訴爺爺和奶奶，否則，姑姑就不許杜偉叔叔跟你玩兒。”
小米說：“放心吧。姑姑。”
上午八點，會議在市政府禮堂準時召開，于娜和安安過來為參加會議的區，縣以及鄉鎮基層財政人員分發檔案和資料，海棠也跟著幫忙。發完之後，海棠沒有回到原來的座位，和于娜，安安一起坐在了最後一排。
一個小時以後，參會人員暫時稍作休息。于娜悄聲問海棠：
“海棠姐，你今天好點了嗎？”
海棠不明白于娜的意思，問：
“于娜，什麼啊？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