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去送死嗎?”
奧尼爾糊塗了,到挪典來,不就是為了賺那高額的風險傭金嗎。
“我們是金鷹,來此是為了展翅飛翔,如果是為了那點傭金,繼續叫山貓不就好了。”
“團長大人高見,可否告知弟兄們,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此處戰爭烏雲籠罩,弟兄們心裡都很浮燥。”
“你告訴大家,明天下山去雅圖休假,跟他們說二十年的薪金太多了,我捨不得出。”
聽說有假休,神經緊繃的傭兵們一陣歡呼,興奮沖淡了對未知的緊張,團長不是說了嗎,他是個吝嗇的人,怎麼會讓大家去冒險。
戰爭的烏雲籠罩在雅圖上空,雖然科達利官方一再宣稱將擊敗任何敢於挑釁的敵人,卻難改雅圖城人冷車馬稀的景況,因為是佔領的新城池,城中富人並不多,現在雅圖城的人,都是歸順的窮人和冒險分子。
懷揣大量金錢的金鷹團傭兵一個個拽的像二五八萬,紫川臨對他們的要求就一個,去玩,去高檔的地方玩,回來把看到的聽到的趣事新聞向他彙報就行。
看到城中的那些普通傭兵,身為金鷹團一員的他們不自覺的仰首挺胸,卻似乎忘了,幾個月之前,自己也和他們差不多。
金鷹團的闊綽,讓那些潦倒的傭兵們眼紅,他們相約到一起,商議殺豬分紅。
這個時候敢來雅圖的人,必然不是好相與的,可經不住鈔票的誘惑,他們尾隨著來到酒樓,在樓道中,有人與比爾故意相撞而後倒地不起,一群傭兵們立即圍上去,要求賠償。
比爾丟下一張五十塊的天月幣,轉身就要離去。
“站住,你把我兄弟撞成重傷,五十塊錢就想打發,當我們是乞丐嗎?”
比爾不屑道:“在我眼裡,沒什麼區別。”
人群中有人義憤填膺:“竟敢侮辱我們雅圖傭兵,雅圖的傭兵兄弟們,打他。”
比爾是金鷹團最小的成員,他父親與奧尼爾是生死兄弟,在他十四歲那一年,他父京在執行任務時為了掩護大家撤退不幸犧牲,他開始獨自跟著奧尼爾闖蕩,可以說他是全體金鷹團成員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人竟敢欺負比爾,是可忍俗不可忍。
金鷹團的人一下氣就來了,奧尼爾大聲嚷道:“敢動我們的人,你找死!”
兩夥人在酒樓中就直接打了起來。
畢竟沒有生死大仇,大家打的還是很文明的,就是用桌椅板磴你砸我,我敲你,從樓上打到樓下,從樓下又打到樓外,酒樓的食客嚇的抱頭鼠竄,有膽大的路人,不問青紅皂白,也跑進去加入打鬥的行列,兩方的對仗演變成了互毆。
金鷹團經過數月的特訓,可說是脫胎換骨了,個個以一當十,對方雖然人多,可他們互為支援,輕松的就好像飯後做伸展運動。
路人加入後,在他們身上討不到痛快,轉而打向那些挑事的傭兵,身為挑起事端的兩大元兇之一,他們漸漸的變成了看客。
雅圖城是戰爭的前沿,在這裡不泛好勇鬥狠之徒,平日壓抑的太久,此刻見到有騷亂,血液中的暴力因子瞬間就沸起來了,忍不住參與進去;事件越演越烈,城市治安隊無法控致局面,最後請來駐軍才將騷亂平息下去。
非常地段非常時期,駐軍有理由懷疑這是敵人扇動的暴亂,他們將騷亂分子拘捕,追根究底,查到酒樓時,發現有一夥身手了得,出手闊綽的傭兵。
如今的雅圖,有幾個有錢人,這夥人出手闊綽,還身手了得,這裡面值得商榷,負責調查此次騷亂的軍官接到報告後,立即下令全城戒嚴,搜捕可疑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