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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新月心底驚喜,這無疑是她這些擔驚受怕的日子聽過的最好的訊息,少女的唇瓣漾起安心的淺淺笑意。
片刻後,慶鴿推門進來,見到只有元新月一人失望地問道:“殿下還沒來嗎?”
小姐嫁到王府的第一夜,寧王便如此冷落,今晚過去,怕是府裡的下人們會不聽小姐的管教。
元新月全然不知慶鴿的擔憂,她坐在床沿,難得打心底露出笑顏,一雙眸子亮晶晶地閃爍著熠光,“剛剛殿下身邊的侍衛來過了,他說殿下最近都不會來我這裡。”
“……”見狀慶鴿驚恐地小跑幾步到了元新月身邊,伸手掀起元新月額前的發,去探元新月的額頭溫度。
“也沒發燒啊……”慶鴿蹙緊眉頭,不解道:“小姐,殿下不來你這裡,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我很高興嗎?”聞言元新月刻意板住了翹起來的唇角,可眼睛裡灼灼的興奮是掩不住的,慶鴿只消一眼便看穿了。
“罷了,今日小姐也累了,我幫您更衣,歇下吧。”慶鴿猜測,小姐今年剛剛及笄,定是還沒準備好嫁人。
盡管不得寧王的寵愛會被府裡的下人們刁難,可在相府裡自己和小姐都熬過來了……慶鴿知道這事急不得。
離開寢院的韓驍騁徑直回了書房,始終燻著的淡淡清冽檀香沖淡了他頭腦的暈感,還帶著涼意的指尖按揉了下眉心,清醒不少後,他又喚人喊來韓顥。
“殿下,你找我。”
韓驍騁好脾氣地坐於桌案後頭,雙手交疊在一起,拇指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食指指腹,他淡淡道:“你明日帶王妃在西苑挑一個院子,隨便哪個。”
話落,韓驍騁俊逸的眉眼間鮮少露出了疲憊的神色,瘦長的指尖輕曲敲擊著桌面,他回憶著今日元鶴的模樣,沒等想明白元鶴話裡的意味,竟是頭腦一陣發暈。
韓顥忙道:“殿下,我吩咐東廚給您做碗醒酒湯吧。”
韓驍騁嘆了口氣,應了下來。
次日一早,元新月緩緩睜開眼,清冽的薰香包裹住床上的懨懨的嬌小少女,她思緒恍惚,片刻沉思後才憶起來,這裡是寧王府。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喚來慶鴿梳洗。
“王妃,剛剛殿下身邊的韓顥來過了,他說領咱們挑個西苑的院子。”慶鴿改了口,元新月懵著竟沒發覺。
寧王府大致分為東苑西苑,西苑是給親王和妃妾們留的寢居院子,現在她們在的地方是西苑最中央的部分,也就是殿下住的寢院。
“好。”元新月懵懵點頭,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素日裡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可昨夜為了等寧王拖到亥時方才入睡,今晨起來便晚了些。
“啊!我……”元新月本來昏昏欲睡,可不知想到了什麼驟然一驚,蹭地挺直腰背,原本朦朦朧朧的睡意瞬間全無,見狀慶鴿安撫地拍了拍元新月消瘦的肩頭。
少女穿著輕薄的寢衣,薄紗下影影綽綽的單薄身軀一驚,慶鴿便知曉她在想什麼,“放心吧王妃,王府沒有需要您起早敬茶請安的人。”
原本緊繃的神經被慶鴿安撫了下來,元新月想到昨夜見到的那欣長挺拔的男子,不知道他同寧王是什麼關系?親近不親近?
元新月又暗想,恩人的性子應當不會同殿下一般嗜殺狠戾,否則那日也不會救自己上岸的,但是下次相見不知又是哪年哪月,自己的恩情要拖到何時才能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