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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的眾人等了許久也沒能等到皇上和寧王,就連自己派蝶影去請的元新月也不見蹤影,元滿荷不得已只好先把揭穿元新月的戲碼放到後面,不情不願地招來了歌舞,應付著宴會上眾人的阿諛奉承。
“皇上駕到——”
百無聊賴的元滿荷一聽見這幾個字立馬來了精神,這幾個人能來一個也是好的,當著皇上的面告發寧王妃私通,她要叫韓晟認清元新月這個賤人,放下那些沒有意義的想法,她要讓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皇後。
“皇上,你來的正好。”元滿荷上次見到韓晟有一段日子了,那時候的韓晟就已經開始日日頭痛了,此時此刻見到韓晟步伐漂浮,由人扶著坐上了龍椅,嘴唇卻毫無血色,可元滿荷卻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沒有注意到。
“怎麼了?”韓晟擺擺手示意眾人平身,這才輕聲問。
“臣妾有一事想要稟告。”元滿荷深呼吸一口氣,似乎剛剛下定決心一般,她款步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嬌柔做作地深呼吸了幾下這才揚聲道:“臣妾有一物想要呈給皇上。”
她從懷中掏出那枚玉佩,兩旁的眾人紛紛好奇地探頭去看,元滿荷示意宮女將玉佩拿給皇上,韓晟疑惑地接過宮女手中的玉佩,在看清那上面的字後呼吸一窒。
“這是?”韓晟皺緊眉頭,故作疑惑地問。
“回皇上,這是寧王妃的隨身之物!”元滿荷絲毫不收斂聲音,甚至還刻意提高了嗓音,她的意圖就是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這件事,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邑京城大街小巷的每個百姓耳朵裡……
不,不止邑京城,她想讓元新月蕩.婦的名聲傳遍整個大訖,她想讓元新月身敗名裂。
元滿荷愈來愈瘋狂,她的一雙眸子裡帶著狠毒的要將元新月置於死地的情緒,叫人不可忽視,同時也叫龍椅上高高在上的韓晟感到可怖,他從來不知道元滿荷竟然是這樣的人,她對元新月的敵意似乎已經刻進了骨子裡沒法改變。
想到這兒,韓晟的心如刀割,他無法想象元新月的這些年,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受了多少元滿荷明裡暗裡的刁難,如若不是剛剛韓驍騁將元新月兩次落水的原委告訴自己,他還會被蒙在鼓裡真的以為元新月是自己失足。
他在數年前到元府拜訪,無意間闖進了元新月的院子,那女孩五官精緻,眉目流轉間盡顯嫵媚,清瑩的眸子卻天真無邪。
韓晟見到她的一瞬間,心髒便落跳了一拍,他吞了吞口水才仔細打量她,她穿著的衣裳有些破舊,一旁的婢女叫她二小姐,韓晟第一次知道元府還有元新月這個人。
元新月並不認識自己,她只當自己誤打誤撞進了她的院子,她一雙小鹿般靈動的眸子骨碌碌地轉了轉,說出口的話脆生生地如銀鈴般好聽。
她問:“你找誰啊?我爹爹可不住這個院子。”